,卻還是擔心他的過激嚇到了她,於是便用劍鞘將何大廚的手打落。他雖沒有如何用力,但何大廚哪裡是習武之人的對手,他的雙手被敲得往下一落,痛撥出聲。
白毓感激地看了展昭一眼,其實她並不害怕何大廚的。她會被那些血腥骯髒的念頭所影響,卻不會害怕何大廚這樣的人,尤其是他還被關起來了。在現在和警察局打交道的那半年裡,她見過了不少叫囂的犯人,所以她不怕的。
儘管不怕,但有人這樣保護她,她自然也是開心的。
展昭回以白毓一個眼神,告訴她有自己在,什麼都不必害怕。
“你的所謂真神當然不會庇佑你,因為它根本就不是神。”白毓又將心神放在了何大廚的身上,“世上神明萬千,無論哪一個,都不會有那種要無辜生靈的性命作為祭品的神明。如果有,那一定是妖孽假扮的,是偽神,而不是什麼真神!偽神只會索取血腥之物,只會壓榨信徒,根本就不可能庇佑信徒。何大廚,你的所謂真神只是妖孽,只是偽神罷了。”
“不是,不是!”何大廚被白毓刺激得幾近瘋狂,雙手死死地抓著木杆,“真神在上,祂將會從火中重現人間,以光明來照耀人間,免除世間百姓的困苦。祂是存在的,是無所不能的,是真神,祂是真神!”
“真神?現身?可笑!”白毓嗤笑一聲,神情輕蔑,“你的真神的廟宇呢?神像呢?信徒呢?你的真神敢在人間現出真身嗎?它不敢,它只敢在你們這些被迷惑的傻子中間來回。你的真神就跟你這個信徒一樣懦弱,它不敢現身人間,你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你們都是一樣的懦夫,無能!”
“胡說,你胡說!我不是懦夫,我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何大廚嘶吼著,聲音沙啞了也不管不顧,“我殺了十一個人,一年一個,在每年二月二十四的時候為真神獻上貢品。那些人被我剔了血肉做成了祭品,是我,是我做的。只有我才是真神最虔誠的信徒!真神一定會保佑我的,一定會的!待到真神重現人間,你們都要被大火燒成灰燼,哈哈哈……”
此時的白毓卻是收斂了所有的不屑,也不再搭理看起來有些瘋癲的何大廚,而是看向展昭,說道:“展大人,他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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