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陷害他的,他想起顧長卿白天的靠近,他指著顧長卿大叫:“海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白粉放在我櫃子裡的?”
顧長卿臉色一白,“什麼白粉……”
亞斯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對警察說,“是她陷害我的,一定是她陷害我的。”
警察看向顧長卿,顧長卿嚇得大哭,“什麼意思,什麼白粉,什麼陷害,我不知道,亞斯,你在說什麼!”
攔著她的女警見她可憐,柔聲道:“你也要跟我們去協助調查。”
顧長卿一直哭,回頭衝著人群喊格林先生和趙真真的名字,驚慌失措的樣子。
格林先生上前和警察協商,警察同意他的陪同。而趙真真則上前抱住顧長卿假意安慰,眼睛卻看向亞斯,亞斯也看過來,四目相對的時候,趙真真悄悄做了個口型,“心臟。”
亞斯臉色一沉,他知道她的意思,她要他不要亂說話,她會繼續為他弟弟找心臟。
亞斯自然不會將他們供出來,一來弟弟的病還需要她們,二來,趙真真只是給了他一點點海洛因,供出她也於事無補。
這邊顧長卿哭著對趙真真說:“真真,我好害怕,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她揪著趙真真,全身都在發抖。
趙真真看著她的樣子又不像偽裝,一時也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將兩人帶離學校。亞斯一輛車,顧長卿和格林先生一輛車。一路上顧長卿一直在哭,很害怕,很慌張。格林先生一邊嘆氣,一邊安慰她。
到了警察局,警察分別給兩人錄口供,亞斯說出白天顧長卿和他在更衣室裡親吻的事情,說顧長卿是用這個機會將白粉嫁禍的。而顧長卿承認親吻的事,卻對白粉卻一問三不知。
警察稍微聲音大一點,她就嚇得直哭,“我不知道白粉,我到哪裡去找白粉……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做的……”
警察又向格林先生了解兩人的情況,亞斯是轉學生,來學校半年,顧長卿卻已經在學校待了將近兩年,一直表現很好,沒有任何不良記錄。警察檢驗了兩人的血液,兩人都不是吸毒者。另外也派人搜查了顧長卿所有的東西,沒有任何線索。顧長卿自然早已有準備,所有的東西,包括賬戶都處理好。警察不會發現任何可以的地方。
當晚,顧長卿回來了,亞斯被扣留。
回到學校後,顧長卿抱著趙真真哭,“怎麼會這樣,警察說亞斯販毒,他不是道特林家族的人嗎?怎麼會販毒?”
趙真真心中也直打鼓,亞斯的底細她再清楚不過,這樣的人販毒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自己一直和他私下來往,不知會不會有所牽連?
“長卿亞斯怎麼會說是你?”趙真真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顧長卿捂著臉哭,“可是他怎麼能說我害他?我喜歡他,而且我到哪裡去找白粉……事情怎麼會這樣?”
趙真真看著她,她一直在顧長卿的身邊,顧長卿的一舉一動幾乎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要她相信這個蠢貨會去陷害亞斯,那她寧願相信是亞斯被抓後隨口亂咬,意圖脫罪,亞斯那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當晚,趙真真將此事告訴邱婉怡。
邱婉怡問她,“依你看,長卿有沒有可疑?”
“長卿沒理由害亞斯,除非她知道亞斯是來害她的,可是怎麼可能?我們行事一向隱蔽。而且她如果知道,應該讓亞斯指證我們才對,怎麼可能去對付他,她不蠢,這不合邏輯。而且她到哪裡去找白粉,我費了好大的力,才弄來那麼一點,那麼大的量,她到哪找的?”
她們自然很緊張,因為這關係著她們的陰謀是否已經敗露。不過不管兩人怎麼分析,顧長卿沒有道理這麼做。
邱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