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些她在修為方面的理解罷了,我也認為她說的有些道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印證,所以,這次我一定要與黑天驕一同前往碧波城,錯過了這次良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許天成聽江宏這麼一說,神秘的笑道:“呵呵,那你能不能把瑩雪城主的說話內容告訴給我們聽聽啊,我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只是可惜,人家會對你講,卻不會對我們講的,哎,真不知道我哪裡不如你,怎麼瑩雪城主偏偏會看上你小子呢?”
江宏嘆氣道:“其實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和瑩雪城主所談論的,都是一些關於法術如何結合在一起使用的東西,這個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啊,具體讓我說,我也說不出來,只是我稍稍有那麼一點點感悟而已,還不能給你們說明。”
江宏說罷,伸了個懶腰,對化宇天君等人道:“好了,我有些累了,明天早上還要和黑天驕城主一起回古蘭城去,大家都早些休息吧,相信大家都累壞了。”
江宏不願意說,許天成也沒辦法,不過來日方長,許天成也不擔心不能從江宏口中問出他想知道的東西,想到這裡,許天成第一個站起身來向江宏告辭,其他人也紛紛起身向江宏告辭而去,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江宏在許天成等人走後,又拿出小金盒,將上面記載著的法術重新看了一遍,加上這幾天來江宏的感悟,對小金盒中記載的一些咒術更有了一些心得,不過,此時的江宏,還只是有些感悟而已,他的這些感悟能否用於實戰,還有等印證。
黑天驕回到房中,輾轉反側,終於還是決定去找江宏,黑天驕找到江宏的時候,江宏也並未入睡,剛剛收起小金盒,閉目冥想,對小金盒中記載著的法術,江宏越是深入瞭解,就越感覺到這些法術的高深和奧妙深不可測,江宏真想不明白,像岑宇飛這種高人,怎麼可能不是瑩雪的對手呢?
以岑宇飛給自己的小金盒中記載著的法術來看,要比瑩雪施展的法術高明許多,如果岑宇飛加以時日,越過瑩雪也不是妄想,心裡帶著這樣的不解,江宏緩緩的睜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眼下自己所修煉的法門,與身邊的任何人都截然不同,走這條路是對是錯,江宏自己也說不準。
不過江宏並不在乎這些,只要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法力道行,讓江宏在三十三天之上,有自保的能力,有一席容身之所就已經足夠了,日後還有的是時間去研究法力修為上的事,即使真的走錯了路,江宏想走回正路也並不是難事。
“江宏,你睡下了嗎?”黑天驕站在門外,輕輕的敲了下房門,她沒敢直接闖進江宏的房間,一方面以為黑天驕畢竟是女兒身,就這樣闖進江宏的臥房似乎不妥。
江宏正在思量著那些不解之處,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叫自己,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像黑天驕,忙起身來到門口,開啟房門,果然看見黑天驕正站在門口,江宏笑道:“呵呵,原來是城主啊,快快請進。”
江宏說著,把黑天驕讓進了自己的臥房,黑天驕落座之後,才對江宏道:“我不是對你說過嗎?你不要再叫我城主,你可以叫我天嬌,也可以叫我嬌兒,也許前世的事情你並不記得,但那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我不可能當作那一切從未發生過。”
黑天驕說著,眼簾低垂,不敢抬頭去看江宏,此時的黑天驕,完全沒了平日的霸氣,儼然如同一個小家碧玉一般,聲音溫柔得令人肉酥骨麻,再加之她粉黛含羞的嬌容,就更添了幾分的姿色,令人不禁怦然心動,甚至連江宏一時間也愣在那裡,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你怎麼還楞在門口?不進來坐下嗎?我有那麼可怕,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黑天驕柔聲柔氣的說道。只是黑天驕的聲音,沒有那麼多嫵媚,而是溫柔之中略帶了那麼一點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