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損的,再說,以碧波城的實力,能與黑冥城對抗嗎?我看殺了我們,必然會有無數碧波城的修士為我等陪葬,死也甘心了。”
聽江宏這麼一說,那位白髮老者不由得站起身來,對江宏道:“哦?你怎麼知道我們碧波城不一定不敵黑冥城呢?興許你們死也是白死,黑暗冥王不敢為你們報仇也說不定呢?”
江宏看了看那位白髮老者,笑道:“呵呵,我江宏並非初次到碧波城來,前一次與今一次,碧波城中的變化不可謂不大,大街小巷之上,難得一見有修士經過,而且,城門附近,也有不少修為皆在靈尊以上的修士埋伏,如臨大敵一般。”
江宏說到這裡,先是看了看那位老者,而且接著說道:“如果碧波城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強大,又何需如此呢?我想因為實力弱小,不得不將全城的修士都集中起來,以便對抗強敵吧?可是在碧波城附近,有幾座大城可以成為碧波城的強敵呢?依我看,只有黑冥城,對不對?”
江宏此言一出,卻是說得那位老者啞口無言了,一時之間,無以應對江宏的話,呆在那裡半晌不語,兩眼幽幽的看著江宏。
江宏看了那位老者一眼,淡然一笑道:“還有一件事,我方才忘了說,你根本就不是公孫無忌,你裝出那副樣子就是你最大的敗筆,想那公孫無忌住在如此平常的一座仙府之中,又怎麼會擺出那麼大的架子來呢?這分明就是內外的嘛,老人家,你不必再演下去了,既然公孫無忌不想見我等,那麼我等離去便是,不必如此大費周張。”
江宏說完,對許天成等人使了一個眼色,自顧向門外走去,就在這時,由書房的屏風背後,走出一人,年約四十左右(當然,他的真實年齡恐怕無法計數了),二目如電,精神百倍的中年男子,對江宏道:“江友小友,在下公孫無忌,方才多有失禮之處,還望小友見諒啊。”
江宏聞言,回過身來看了看公孫無忌,微笑道:“哈哈,公孫上尊,看來想見您一面還真不容易啊,若非這位老人家演得不像,恐怕我還真難猜到,他並非公孫上尊呢……”
公孫無忌看了看江宏,笑道:“呵呵,想不到江宏小友確是一個智謀絕高之人,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畢竟你等都是黑暗冥王派來的人,我不得不防啊,萬一你們是為殺我而來,我就這樣出去見了你們,豈不是自尋死路了嗎?”
江宏聞言,微微點頭道:“公孫上尊說香港錯,即便是我,也不會毫不設防,畢竟黑暗冥王與碧劍仙君之間素無往來,但是你我之間,卻是無仇無怨吧?”
公孫無忌微微點頭道:“沒錯,江宏小友說得極是,哥,裡面請吧,坐下慢慢敘談。”
江宏對許天成等人微微點了下頭,而後自己先行回到書房之中,重新坐下,許天成等人也隨後跟了進來,看了看公孫無忌,又看了看那個白髮老者,卻是被他們給搞糊塗了,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公孫無忌啊?
“江兄,這……這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冒出兩個公孫無忌來?”許天成說著,看看公孫無忌,又看看白髮老者,卻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公孫無忌和江宏二人卻是相視而笑……
第二百六十章 江宏巧勸公孫無忌 苦等三日大功得圓滿
江宏被公孫無忌請到了內堂之中,這下江宏才用心的觀察了一番公孫無忌的內堂,雖然看似格局簡單的內堂,卻是暗含著許多陣法的玄機,江宏在下界的時候,也是一個陣法的高手,即使如此,江宏一時也看不出公孫無忌所佈下的這個陣法有什麼妙處,更看不出陣法之中的陣眼在何處。
看來三十三天之上的陣法都十分的玄妙,連江宏這種對陣法極有研究的人,也無法看出公孫無忌所佈下的這個陣法有什麼高明之處,但是至少江宏知道一點,這個陣法的威力絕對不同一般,單從這間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