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叫卻亦蘩的男人,所以我怎麼會和別人結婚,怎麼會再愛上其他的人,這輩子的愛全給了你,已經沒了……”
捂著臉,再也發不出聲音的宋芷稀嗚嗚的哭了出來,站在病床前,單薄的身影是那樣無助。窗外升起一輪明月,溫柔的月光照在男人身上卻照不到他孤寂的心裡,也無法將心上的傷口治癒。
宋芷稀的哭聲讓地上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發瘋般的扭動身體使盡力氣想將束縛雙手的東西掙開。
男人們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無計可施的他們只得小心的按住卻亦蘩不讓他弄出一點聲音。
“亦蘩……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陪在你身邊……可你病好了我們又會回到原點……再一次的互相傷害……再一次的面對抉擇……我一直告訴自己……我們不可能了……有生之年是不可能了……亦蘩……我怕……我不想讓你死……可……我又自私……我想陪你死……死了我們就可以……就可以……在一起了……亦蘩……該怎麼辦……我是壞人……你說白色適合我……但宋芷稀已經不配穿白色了……他騙人……騙自己喜歡的人……騙身邊的朋友……也騙自己……他愛你……嗚嗚……我不要在騙了……我愛你亦蘩……”
卻亦蘩的頭貼在地上,宋芷稀的話刺痛他的心,他的淚讓他不能呼吸,閉著眼睛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卻亦蘩一下子掙斷了綁著他的繃帶,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衝著駱以沫就是憤怒的一拳,然後一把扯開簾子拉住哭成淚人的宋芷稀摔門而去。
燈被按開了,被掙斷的白色繃帶上紅色的血印在了每個人眼中,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男人們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
“主意是哥出的,電話是澈打的,敲昏他的人是你,為什麼捱打的是我?”舔著嘴唇上的血跡,駱以沫無辜的抱怨著。
“誰讓你把芷稀惹哭了。”看到捱打的弟弟駱以濡的心情大好,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現在的心情只能用幸災樂禍來形容。
“都說了不是我一個人做的!”委屈死了,怎麼這一屋子人就他自己像壞人?
“卻伯伯,這兒媳婦您還滿意?”沒再理哇哇怪叫的弟弟,駱以濡笑著扶起卻父,其他的人立刻麻利的幫他墊好枕頭,將床搖了起來。
“沒看到長相是遺憾啊,不過聽聲音該是個清秀的孩子。”卻父舒服的靠在半起的床上,如果他們順利和好,那也讓他了卻了一大心事啊!
“著什麼急,等亦蘩把他哄好了自然會帶他來見未來的公公。”忘了嘴上的傷,駱以沫咧嘴一笑,讓才止住血的傷口又流出了溫熱的液體。“媽的,下手真不輕。”
瞪了沒大沒小的弟弟一眼,駱以濡轉頭對卻父說:“卻伯伯,您也該休息了,我們先走了。”
這時候淺倉拓叫來了陪護,幾個男人恭敬的點了點頭正要出門,卻父突然開口叫住了駱家兄弟。
“我們這些老東西活不了多久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快快樂樂的走完人生最後的這段路。明天,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挑戰,因為不知道今天睡過去還能不能看到明天,說不定哪天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以濡以沫啊,原諒你們的父親吧,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離開了你們,那時,即使想說沒關係也沒人聽到了,原諒他吧,畢竟,他也是為你們好才那麼做的……”
……
“以沫,你還不肯見你爸爸嗎?”醫院的走廊裡,殷若澈扯著駱以沫的衣角小心的問。
“不見,他對你做的事,一輩子也無法得到我的原諒。”提及父親,駱以沫的表情立刻變的猙獰,往事歷歷在目,那句原諒怎麼會那麼輕易的說出口。
“以濡,卻伯伯說的對,畢竟他是你們的父親,你勸勸以沫吧,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好不好?”他不止一次勸過駱以沫,可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