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一聽男人這話,頭腦殼就疼,這樣的人他見的也不算少了,一天到晚有兩個臭錢,就覺得自己能當人上人了,要享受特權階級的生活。
“你投資關我屁事,我按照規矩處理案情,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話,可以向上面反應,那是你的自由。”李政沉聲道。
李政心裡多少有些不爽,而且你投資怎麼了,全太行嶺搞投資最大的在你面前站著呢,林晨那農場,牧場,還有捐錢捐款,修路,建學校,雖然只是個幼兒園,但那也是學校啊!你跟人比算個屁。
李政勘察了一下現場,然後直接定性了,本來要是沒有馬友全這一出,定男人一個毆打他人也不是事,大不了帶馬村長去驗傷,手肘上那傷可是真的,老人家身子骨弱,不說有多大的事情,賠錢是肯定的。
而且這還要看馬村長願不願意,馬村長要是不願意的話,直接拘了他那也是應該的,但壞就壞在馬友全也動手了,而且把人家寶馬車掀翻,這也是麻煩。
“互毆?”最後定性下來,互毆,各打五十大板。
李政也是沒辦法,這事情惹事的肯定是寶馬男,但後續玉樹村的人也太沖動了,掀人車,還打人,要真是隻定寶馬男,不管馬友全,也說不過去。
馬友全倒是一點也不在乎,堅持不私了,直接拘留,反正他以前也是個二流子,看守所雖然沒去過,但聽朋友說過,早就神往不已了,這次有機會去看看也不錯。
寶馬男這邊也不幹,覺得自己虧了,指著自己的兩個女伴道“你自己看,我兩個朋友也捱打了,各打五十大板,你怎麼不罰酒三杯!?”
李政無語,只能看向林晨,林晨此時沒有搭理李政,反倒拉著馬亮問道“你們怎麼把人車給掀了?那車可不輕啊!”
“不掀他就跑了。”馬亮立即說道,馬亮是村裡的小輩,按說和朵朵是一輩人,十七八歲,正是熱血沸騰的時候,此時跟林晨道“他把村長推到在地上,然後就上車要走,我們哪能讓他走,我們哥幾個就把他扯給掀了。”
“這事不早說!”林晨給馬亮來了個爆慄,然後對李政道“李所長,你這樣說我們也不認,互毆!?怎麼能是互毆?明明是他們打人之後要逃逸,我們的人才不得不制止他們的,我們這也算見義勇為吧?”
“見義勇為,見自己家的義啊?”李政雖然心裡這樣說,但嘴上則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確實是,但你們得有證據啊!”
李政這話已經很夠意思了,就是提醒林晨,你不能空口白話,找個人證出來啊!這麼多人,還能找不出來一個?
誰知道寶馬男也不是完全沒腦子,此時立即道“不是,我不是逃逸,我是看他們人太多了,所以上車躲避,然後車就被他們給掀了!”
李政忍不住看了寶馬男一眼,本來以為是個傻缺,沒想到還有點腦子,李政頭疼的厲害,林晨這裡要不然就搞大事情,要不然就搞這些雖然不算大,但是讓他不好處理的事情。
此時寶馬男接了個電話,然後立即道“市裡蔣秘書馬上就到,我現在有權不說任何話,等蔣秘書來了再和你們說。”
李政皺眉,這種事情就怕上面的人插手,一旦有機關部門的人插手,那就不純粹了,自己到時候就算護著林晨他們,也很難做什麼了。
沒多大會工夫,所謂的蔣秘書也來了,寶馬男見狀立即來了精神,老遠就喊道“蔣秘書,我在這呢,您總算來了。”
蔣秘書也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可走到一半,眼睛忽然一亮,不管寶馬男熱情伸出的手,而是走向林晨他們這邊。
“佩妮小姐!林先生您也在啊!”蔣秘書一臉笑容走過來,先是向佩妮伸出手,兩人握了一下,然後又驚訝的對林晨打招呼道。
佩妮也是微笑,她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