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屁股暗示他快點,世界上有幾個弟弟非逼著哥哥在裡面播種的?但是何意羨努力塌腰撅屁股直腸深處的精液還是流了一些出來時,他哭腫了的眼睛又紅了一回,像是委屈極了。還用手護著穴,以為白軒逸小氣要搶。祖宗之法不可變,一年一年想要傳宗接代的渴望越來越深。村裡總是懷不上孕的女人就這樣。
想到屁股抽菸這恐怖的情景,何意羨滅了煙老實地點了點頭。白軒逸見他好乖,摸他的臉,機械的手掐著脖子強吻他。何意羨嬌裡嬌氣被親得咦咦唔唔的。
深吻之後白軒逸凝視著他,照著他臉上輕扇了一下。看何意羨似乎還有力氣瞪人,白軒逸又甩了一下,說:“這是不是就叫能疼一會是一會?”
何意羨這回被打懵了忘記閃躲,一整個臉僵在那兒不知道幹嘛。
過了一會,何意羨低下頭去抱著他的胸咬弄吮吸,他的奶水太好吃了,甜蜜得讓人慾罷不能,何意羨這會想怪不得我。愛不釋手:“真的好大,你怎麼不穿內衣……”
吸一會,有點心疼地放開了,空孕催乳極為傷身似得。
白軒逸也順帶著揉搓他軟趴趴的龜頭,何意羨小腹一酸嚇壞了,晚上差不多光喝湯和酒,鬧了個水飽,忙說:“別鬧,我錯了,別鬧……”
何意羨的售後服務就像作前戲細如絲雨,跪到前後座位中間空隙的地面上,牙齒很乖巧地藏起來,替白軒逸用口腔清理辛苦了的大傢伙,那味道上也感到有些阻澀,品嚐出一些苦味,紅彤彤的小嘴慢慢的像舔冰棒似的。
姿勢讓白軒逸想起,早上這個人還跪在洗手間的冰涼瓷磚上,求他澆蜂蜜給他吃。他要被灌上滿滿一嘴,才吞。好像他生下來就任打任罵永不離開。
何意羨幫他連卵蛋都舔乾淨了,慢慢爬起來坐到他大腿上,先是說:“公訴人,我所提供的法律服務,是不是物有所值?”
繼而眼睛裡閃著光地問:“我好嗎?”
白軒逸看著他的眼睛,不知他想問什麼,就說:“好啊。”
“那就好。要記得多疼老婆一點!”
何意羨在外能謀到的政治榮譽和物質利益是世人所無法想象的,在內又這樣地可人。這種老婆在這人間裡幾成絕品,著實是太完美太難得了,真該受到最大程度的愛重,你要傷害他分寸豈不等於不知好歹?
但是白軒逸沒回答會與不會,甚至看他愈是在又乖又騷的(事實證明何意羨就是要操,床頭床尾他才這樣),心裡感情溫度計的水銀球反而要往反方向跑。倘若你問何意羨愛不愛,何意羨會說愛,我太愛你了,我依賴你離不開你掛念你想照顧好你,為了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都是太監,不,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女人都斬盡殺絕。白軒逸只會冷峻地看著他。因感到他得了騷病,醫生很多。陌生人給他糖,他一把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