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個明白。”
“師父,也不必多想了,待會再灌那廝喝幾碗迷藥,加重點分量,若然不能將之迷倒,也不要想著活捉他了,在少爺大婚時,讓那賤人給他敬茶,酒中放了鳩毒,任憑他有通天本領,也要斃命。”
孟林點點頭,武松聽了一陣,也沒聽出再有什麼事情了,便從樹上慢慢爬了下來,他不願意立即將房間裡的人殺了,他是要知道孟林為何要害他。
武松想到蘇全說過,迷藥大多是用西域曼陀羅製成,解藥用甘草便可,孟林是大夫,在他家尋找藥房十分容易,武松尋得藥房,雖然不懂藥理,可甘草還是認得的。
他乾脆把一個櫃子裡的甘草全拿了,回到房間,直接放進口裡咀嚼,連渣也一併吞掉。
亥時到了,又有人來敲門了。
“都頭醒來了沒有?”
“醒來了!”
“師父請你到大堂,少爺的大婚即將開始,讓都頭去喝喜酒。”
“我知道了!”
武松推門出去,跟著孟林的徒弟,來到大堂,堂中果然佈置得喜氣洋洋,也來了幾十賓客,熱鬧非凡。
在賓客中,武松看到了李老漢,此刻,他不知道李老漢到底是好是歹,也懶得過去招呼。
“都頭,請過來說話。”倒是你老頭主動過來找他,武松微微一愕,點點頭。
“恩人!”孟郊一把抱著武松:“過來喝酒。”
李老頭看到孟郊,便走開了,遠遠的坐到一張桌子上,武松有點狐疑:“白天的李老頭還是病得厲害,此刻好像已經好了不少,有古怪。”
孟郊和幾名徒弟輪番給武松敬酒,武松是酒到必幹,喝了十來碗,頭上有點熏熏的,心中暗叫:“糟了,我是太過大意,小窺了孟林的本領。”
孟郊等人看得武松有點虛浮,都露出笑容,準備等他跌倒,立刻一擁而上。
武松在迷糊間,想到李巧奴的話,說自己有不舒服的,便用懷中那事物噴一下,他立刻從懷裡拿出那事物,用力的擠壓,一股淡黃色的煙霧撲鼻而來,嗆得的他猛的咳嗽,可每咳嗽一下,腦袋便清醒一分,最後竟然神清氣朗,連酒氣也沒有了。
他心中狂喜:“原來今日喝了許多迷酒,沒有倒下,是那事物的功勞,也就是李巧奴救了我,那李巧奴父女不是壞人,事情更加的奇怪了。”
孟郊等人看得武松將要暈倒,突然又清醒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可哪裡敢多言。
一陣嗩吶聲響起,進來一隊儀仗,兩名徒弟扶著一名臉色蒼白的青年人進來,坐在堂上,那青年人作新郎官打扮,估計是孟林的兒子。
一名徒弟蹲下去,替他脫掉鞋子,放在地上,抬起他的腳,放在椅子上,長袍遮擋了,好像沒有腳一般,武松看的奇怪,也不管孟郊等人了。
一陣爆竹聲後,一名肥大的媒人婆揹著一位嬌弱新娘子進來,新娘子用紅包遮了臉面,看身材窈窕,應當長得不錯。
武松心道:“這明明就是孟林兒子的大婚,為何會在婚宴上殺我?嗯,估計是讓我掉以輕心。”
武松想通了這一層,又道:“這裡都是尋常賓客,我也不在堂上鬧事,恐防傷了無辜。”
媒人婆扶著新娘子拜了天地,武松看著精準,哪裡是新娘子拜天地,明顯是媒人婆按著她的頭行禮的,新娘子並非自願。
他更加奇怪,一般習俗,大婚,一定是新娘和新郎一起拜天地的,怎麼只有新娘一人拜呢。
最後應當是夫妻對拜,卻是新娘對著新郎拜,武松心道:“估計是新郎和新娘的地位懸殊吧。”
行完禮,新娘給孟林敬茶,孟郊一拉著武松過去,讓他坐在新郎旁邊,接受喜娘的敬茶。
武松看了一眼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