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們是有充分證據證明你有故意傷害的犯罪情節。如果訴訟方再有什麼新的證據,很有可能會成為故意殺人罪。”男警察好像並不壞,只是對這其的事情並不知曉。
“哈哈,真是太可愛了,那我能不能問問我到底傷害誰了?”沐秋風狂笑一聲,問道。
“四個在校學生,其一個受傷較輕,只是手骨骨折,另外三個恐怕就很重了,一直昏迷不醒,他們的最終結果也會影響到你的判決結果。總之現在來看,故意傷害是鐵定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故意傷害致死,還是故意殺人。”男警察細心的講解著:“好了,先跟我去吃點東西吧,進來這麼久了,你肯定還沒吃東西吧。”
沐秋風現在才知道,肯定是那個紅毛子在暗算計了自己。在出手時他很清楚使用了多大力道,還手骨骨折,還昏迷不醒,全都是Tm的胡言亂語。
如果不是沐秋風不想成為一個逃犯的話,恐怕此時早就破開手銬,直接揚長而去了。但是那樣做務必會將原本就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化,所以才一直忍耐著,想看看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眼前這個警察的表情很是親切,令人看到就有種親近的感覺。只不過他貌似對於某些必須的程式並不太清楚,只知道低頭完成上級下達的命令而已。上級讓他來找沐秋風,他就來找,其他的任何事情一句都不多問。
所以沐秋風也並不想為難他,輕輕一笑,便跟著對方走出了審訊室。
“不好意思啊,所裡有規定,不能解開你的手銬。”男警察看了看沐秋風的手銬,才忽然說道。
‘這是什麼規定,讓我去吃飯又不給我解開手銬’沐秋風心雖然不滿,但是卻沒有表達出來,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男警察微微一笑,見沐秋風並不在意這些也是稍稍安心,很快,便將沐秋風帶進一間屋子。
“不是去吃飯麼?”沐秋風一見這屋子裡面除了有一扇窗戶,還是拿鐵條封死的,就只剩下一扇門。屋子裡面還有三個男警察,正在圍著桌子打牌。一旁便是刑訊架似的東西,什麼鐵棍皮鞭應有盡有。如果被抓來的人都是來這裡吃飯的話,恐怕真能吃下去的就沒有幾個了。
“不是吃飯,是吃東西。”男警察微微一笑,將門關上。
“吃什麼東西?”沐秋風這時才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自己好像是被對方善意的表情給欺騙了。
“吃點苦頭啊,兄弟們,還不上來好好招待招待他。”男警察指了指沐秋風,笑著說道。
“呵……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好警察呢,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笑裡藏刀的陰險人。”沐秋風現在才知道,表面上看起來像好警察的警察,不一定就是好警察,而表面上看著不像好警察的警察,就一定不是好警察。
因為過來的那三個警察就是一臉的凶神惡煞,感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犯人(不管有罪沒罪)都是他們的孫子一樣,呲牙咧嘴的各持木棍藤條,向沐秋風走來。
“呵呵,警察就是為了懲奸除惡,只要是懲治奸惡之人,我們就是好警察。”
“我可不是什麼奸惡之人。”沐秋風寒聲說道。
“所以我們要給你扣上一個奸惡的帽子啊,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懲治你了。”男警察好像覺得很自然似的,明明知道是汙衊一個人,可居然還能這麼的理直氣壯。
沐秋風氣得牙癢癢,真想破開手銬將這四人幹趴下。可為了不那麼的驚世駭俗,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
林青姍見沐秋風居然被警察帶走,將警車的車牌號記了下來,然後趕忙打給她的父親。
她父親一聽,當時就要生氣,心想,老子我都沒官了,這不孝女竟然還給找這種事情。我找誰說去?誰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