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行。”
麥初初剛想說些什麼,夜盜已經自覺解開安全帶下車,他衝執勤計程車兵笑道:“那我在這邊等她可以嗎?”
士兵笑著點頭,還從自己的執勤崗裡搬出一把凳子給他。
夜盜往凳子上一坐,對麥初初笑道:“你去吧,早去早回。”
麥初初略微擔心地看他一眼,但也沒多說什麼,她直接坐到駕駛座上,朝著山上的安全域性駛去。
剛離開關卡沒多久,麥初初的手機便響了,她戴上耳機,剛剛接通電話,楊沁的聲音便晴天霹靂般傳來,“麥初初,羅隱的事是怎麼回事?”
麥初初一聽到楊沁的聲音,喉嚨不自覺哽了一下,但她很快安撫好自己的情緒,回答道:“你已經聽說了嗎?”
楊沁氣呼呼答道:“社保科一往上報我就知道了,你現在人在哪裡?”
麥初初說道:“我回來了,剛剛透過第一道哨崗。”
楊沁靜了一會兒,麥初初猜測她可能是去調監控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楊沁便問道:“你剛才帶了個人上來,他是誰?”
麥初初答非所問,她說道:“楊沁,你幫我個忙,讓肖玫立刻把寧遠帶到前門,我要馬上接他走。”
“寧遠離開的時間還沒有到,你要帶他去哪裡?”楊沁敏銳地問道:“他和羅隱被抓的事有聯絡嗎?”
麥初初黯然道:“我需要他的幫忙……”她頓了一下,難過道:“也需要你的幫忙。”
楊沁那邊又靜了幾秒,緊接著,她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先把人帶走吧,其他事情我會幫你處理……你等一下,社保科有訊息送過來了。”
麥初初的心立即高懸起,她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儘量耐心地等著楊沁回到電話裡。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不到一分鐘,卻又好像過了一個小時,楊沁的聲音終於恢復了,她說道:“初初,社保科來訊息了,他們說最早到達公園的警察們什麼也沒發現,沒有羅隱,就連你說的血跡也沒有,詢問了公園的保安和附近的一些遊客,雖然有一兩個人目睹了現場,但是他們誰也提供不出有用的線索。”
麥初初深吸一口氣,這才艱澀地開口問道:“……什麼也沒找到?”
楊沁回答道:“你放心,宮念鞍和杜川已經去找了,羅隱不是一般人,他一定沒事的。”
麥初初並不相信這些話,她也是被抓走過的人,她知道一個人一旦失去了人身自由,生死便不由自主,當初她被夜盜所抓,若不是夜盜根本沒傷她的念頭,她根本活不到羅隱來救她。這次不一樣,那些人一出手就是置之死地的路數,他們是亡命之徒,他們下手絕不會留情。
羅隱能否堅持到他們的人前去營救,誰也不能保證。
說著電話,麥初初的車已經順利透過接下來幾道崗哨,她掛了電話,將車使勁安全域性別墅的大院門,正門的玻璃牆後,肖玫果然已經帶著寧遠站在了那裡。
肖玫的神情很是放鬆自然,顯然還沒聽說發生在羅隱和麥初初身上的事,見到麥初初,她笑著打了聲招呼,“誒,這車是誰的?你今天不是應該和羅隊長約會的嗎?他人呢?”
麥初初沒時間聊天,她拉過寧遠的手,說道:“寧遠,咱們快走!”說著話,她已經把寧遠塞進車裡,連道別都來不及對肖玫說,便心急火燎地往回開了。
這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麥初初一來一去就帶了個穿越者出來,在返程的崗哨裡自然受到更嚴格的盤查,可麥初初車子剛剛停下,哨崗裡的影片電話就響了,哨崗的執勤人員無一例外地給他們倆放了行。
“初初姐,我不是要後天才能走嗎?”寧遠奇怪地問道:“為什麼提前了?”
麥初初從後視鏡裡瞥了眼懵懂無知的寧遠,一種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