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少年頓時痛的抱頭鼠竄,但還是不忘心虛的叫囂道: “你你你.........你竟敢打罵當朝皇子,簡直好大的膽!我要通知禁衛軍...........!” 說到此處,少年卻又驟然反應了過來,忍不住驟然抬頭驚呼道: “咦~!你剛才說什麼?老秦家?難道你也是我老秦家後代?” 秦天聞言頓時臉色一黑,當即又是一頓喝罵: “蠢貨,我是你祖宗!” 聞聽此言,少年不由仔細端詳秦天的面容,眼中的疑惑之色逐漸斂去,最終直接化作震驚之色,忍不住駭然出聲驚呼道: “什麼........您.........您莫非是,秦天老祖?這怎麼可能?如此多年過去了,您居然還是這般年輕?相貌竟一點沒變?” 話音剛落,少年原地呆愣了片刻之後,竟是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晚輩秦政,見過先祖大人,老天有眼啊,先祖大人竟然真的顯靈了!我老秦家有救了啊!” 見此狀況,秦天倒是有些驚愕了起來: “怎麼?你小子居然認得我?” 聽聞此言,那名為秦政的少年連忙點頭,語氣滿是激動的敘述道: “啟稟老祖,當年始皇帝建國之時,曾留下一幅您的畫像供奉在祖祠之內,並且言明您已踏入仙道,極有可能已達長生不老之境,所以令我等時常香火供奉,同時將祖地打掃乾淨,以免您回家找不到路!” 聞聽此言,秦天不由暗自嘆息。 雖說與那便宜老弟相處時間極為短暫,但這份兄弟情誼著實感人肺腑,當真令人汗顏至極啊! 沉吟片刻,秦天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你小子且起來說話,本座且問你,那小漁村外的木碑,可是你重新立的?” 秦政聞言不敢遲疑,連忙恭敬回話: “啟稟老祖,當初始皇帝曾有過交代,那處墳冢雖不是我秦家先祖,並未入得皇陵之內,但也是某位故人先輩,因此也命後代時常供奉,反正晚輩在此看守皇陵,便索性一併照料了!” 秦天聞言不由點了點頭,心中對這秦政的印象也是大為改觀,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忍不住疑惑發問: “你小子既然是當朝皇子,為何會淪落到在此看守皇陵?這為免不太符合你身份吧?還有外界盛傳的王室昏庸又是怎麼一回事,你且仔細道來!” 聽聞此言,秦政卻是滿臉苦澀,顯然是萬般委屈湧上心頭,十四五歲的少年竟是忍不住眼含熱淚,當下便語氣悲涼的開口道: “啟稟先祖大人,晚輩的確是當朝皇子,此事千真萬確啊! 多年前先皇意外駕崩,子嗣也獨有我一人,當時晚輩尚且年幼,不過六歲之齡便被推上皇位,怎奈何那趙氏太后野心勃勃,不僅仗著外戚勢大,設計坑害晚輩生母,還聯合收買一眾權臣高官,大肆叛亂行造反逼宮之舉,將晚輩強行推下皇位!” “還好有一眾老臣拼死相護,加上那趙氏太后擔心做的太絕,又要揹負弒君之名,會引起大秦各地兵變,方才讓晚輩僥倖保住一條性命!” “最終,晚輩六歲登基,七歲退位,八歲便被貶為庶民,發配此地看守皇陵,實則不過是囚禁於此自生自滅罷了,每日裡晚輩只能靠山間野菜野果充飢,方才僥倖存活至今,其間苦楚著實難與外人道也~!” 聽到此處,秦天頓時眉頭微皺,語氣也轉冷了幾分: “也就是說,我老秦家嫡系一脈,現在就只剩下你這根獨苗了?” 聞聽此言,那秦政卻是更為悲憤: “老祖所料不錯,如今老秦家除了老祖以外,的確就只剩下晚輩一人了!” “那趙氏太后心狠手辣,得手之後便以各種藉口,將我秦家血脈屠戮一空,即便諸多旁系也難逃毒手,反倒是她趙氏族人大受提拔!比如那長公主便是其中之最,區區一外姓之人卻敢以公主身份自居,此事何其荒謬也?” “可如今朝堂之上,外戚奪權、宦官干政,不僅那趙氏太后一家獨大,還有閹黨為虎作倀,就連皇城禁軍也全部俯首!” “如此亂局,晚輩勢單力薄,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見此狀況,秦天臉色不由沉了下來,眼中更有森寒的殺機閃爍。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