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吞回去。
“我先告辭了,唐先生。”青龍還是不死心,帶著眾班兄:
弟依然而去。
“偉彬,這到底出了什麼事?”唐母到現在還不太明白,“我正在洗菜,他們就突然闖進來,要不是易凡、永乎在家,‘我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哩!”
“只是一點小事。”唐偉彬留起眉。
“老哥,你是怎麼跟黑社會掛勾的?”唐永平好奇極了。
唐偉彬有些心不在焉,“他請我為他的兒子做辯護律師。”
“你不肯?”
“他兒子蓄意殺人,而對方還是出名的公眾人物,有名的大善人。換作是你,你會為他辯護嗎?”
“當然不,但惹惱一個黑社會老大,可得麻煩了。剛才還以為可以疏通筋骨呢!”唐永平話一說完,就讓昭筠箔用力踩了一下腳。
他痛得哇哇叫。“喂!箔按,剛才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你哩。”
“我可以自己來。”昭筠掐得意地說。唐永平這才發現她的袖子都已捲起來,一副小母獅隨時菩勢待發的樣子。
虧他還以為要保護的是一個纖纖弱女子呢。
“他們不會死心。”易凡平靜地說。
“我知道。‘唐偉彬的眼睛停在昭筠藥好奇的臉上。
他不該帶她上樓的,早在他看見那群小流氓的時候,就該讓她先離開。現在青龍也看見她了,如果……
他不寒而慄,不敢再想下去。
“過來。”他跟昭筠箔說。
昭筠統乖乖的過去,仰起臉蛋,任他摟著她的肩。
“老媽,最近小心點,不必要的地方就不要去。”他朝唐母說道;‘我先送昭筠筠上樓。“
他接著她關上門,讓易凡和水平失了好一會兒的神。
唐母撫住心口,抬起頭正巧看見的就是這副模樣。
兩個兒子像是失去什麼心愛的東西一樣瞪著門口;她讓他送地上樓;替地開門。
“偉彬,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她突然問道。
“什麼?”她眨眨眼,回答:“去刺青啊!”
青翠的草坪、難得一見的溫暖陽光,連聞起來都有一股略為潮溼、清新的味道,不虧為一個大學校園裡最佳午睡的好地方。
只要那個該死的傢伙別再踢他的腳。
“喂!小唐,你該不會是睡死了吧!”聲音從上方傳來。
“找我有事就快說,沒事請滾蛋。”唐水平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還不是為你馬子的事。”小李又用力踢了他一腳。
“誰啊?”
“宋採穗。”
“她不是我馬子。”
當聽到這個名字,唐永平就忙不迭地張開眼睛,難得的好天氣就這樣給破壞了,而全怪這該死的傢伙所為。他半爬起來,側頭注視同系同班同學兼高中死黨。
“如果你想追她,請便,我絕對不會插手。”他很阿沙力地說。
小李立刻裝出恐懼狀:“那種神經質的女孩誰敢追?聽說上回她在學校餐廳裡看見你跟另外一個女人孩有說有笑,她二話不說,拿水潑那個可憐女孩,是真的嗎?”他包打聽是一流的。
“喂!小唐,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意思啊!”
“沒有,唐永平用最簡單的兩個字表達他的感覺。
“那你還泡她?”
“你搞清楚,我哪會泡她!只不過新生舞會時和她跳了一支舞!她就纏著我不放,想甩都甩不掉。”
小李看著那張帥氣的臉,吐了一地口水,“看不出你挺罩的嘛!連勾勾手都不用勾,就自動有妞兒倒追你。”
“人帥嘛!”唐永平很得意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