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淚水璉璉。
慈寧宮中,林太后高坐在點金案椅上,看著自家侄女,溫和的問:“你覺得這事是皇后做的嗎?”
“侄女覺得應該不是皇后做的,不過,無論是不是她做的,這黑鍋,她背定了!”林芊含是林家唯一的嫡女,對著林太后很是親近。
“不錯,你到清醒的很。日後,你若登上高位,必不可如皇后般視短。”
“侄女明白,不過,這事,到底是誰出的手呢?”林芊含思考良久,也沒有什麼頭緒。
“惠妃,她巴不得什麼事情都和自己沒關係,嫻妃,是個不爭寵的病秧子,安允畫倒是極有可能,這次的事,太過突然,牽扯又多,不過,她既然出手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到時候,一切就會分明,耐心等待就是。”林太后是先皇的寵妃,據說先皇為了不讓她受委屈,給她留了暗衛,還留下來一道聖旨對蕭帝的威脅很大,林太后自然信心十足。
“是,姑姑。”林芊含點頭,忽然,像想起什麼的似的,道:“姑姑,蘇小儀抄了佛經,說是要供奉給姑姑呢。”
“蘇小儀?哀家記得她純容華的姐姐。”林太后對蘇小儀到是有些印象的,記得是個行事周全,能說會道的,“到是個有心的,即如此,你就提攜她一下,你身邊也得有幾個得用的人。”
“是,姑姑。”
怡和宮,也就是安充儀安允畫的寢宮,她生性清冷,又不受寵,宮裡便冷冷清清的,不過,今夜,怡和宮正殿倒是燈火通明。
“娘娘,咱們折了這麼多的人手,竟然還是沒把齊常在的胎弄下來。”百草捧著茶湯,恭敬的遞到安充儀的手邊。
“你這丫頭,怎麼如此沉不住氣,事情還在本宮的預測之內。”安充儀笑著接過茶湯,輕輕唆了一口,神色亮麗,全然不是平時那冷清的樣子。
“可是,齊常在的胎不是沒掉嗎?”百草神色茫然。 ;“呵,齊常在掉不掉胎,與本宮有什麼好處?本宮從開始要謀算的,就是皇后。”安充儀竟笑呵呵的回答。
“皇后?這與皇后有何關係?”百草依然不解,後宮權謀之事,她根本不擅長,她只是略懂醫術而已,主子想要落齊常在的胎,什麼時候不行?非得大費周張在除夕宴上。
“真是笨丫頭,這次的事,皇上震怒針對的是皇后,損失最大的也是皇后,今日這可新年元月,皇上可否歇在鳳棲宮。”
“皇上惱了皇后了因為郭貴人見紅。不會吧,別說齊常在沒流產,就是流產了也不至於啊,平素裡,這宮中流產的人多了去了!”百草不解。
“這是年宴,是國宴,若是流產,皇室就會成為最大的笑話,更何況,本宮還命人在命婦案上也放那東西。”安充儀笑著解釋。
“原來如此,可是娘娘不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即便如此,也必要除去皇后,林芊含有太后撐腰,一旦生下皇子,就算坐不上後位,封個貴妃也使得,到時候,就太不利了。”
“若早早除去皇后,皇帝卻絕對不願意看見林家有兩朝皇后,到時候,皇帝須要一個有家室又聽話的皇后牽制太后,現在的皇后可以,本宮自然也可以。”安充儀深吸口氣,摸了摸肚子,欣慰一笑,母妃會給你最好的,等著吧,皇兒。
小劇場:
宋姝雅(皇后):皇上~臣妾找到了幕後兇手,就是她!
燈光打下…………
林芊含(淑媛):艾瑪!我只是路過打個打醬油,你照我幹嘛?小心我告訴我姑姑去,說你誹謗!
宋姝雅(皇后):對不起哈,手抖手抖,我重新來。
燈光打下…………
安允畫(充儀):皇上,冤枉啊~我才是最適合當皇后的人!
宋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