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恐怕是很難辦到,祝玉研可不是一個人,她如今是魔門的門主,掌控著魔門九道,勢力之大,遠非飛馬牧場可以惹得起的,他雖然不懼祝玉研,可他也怕祝玉研對付飛馬牧場。
“嶺南宋閥寇仲、徐子陵,拜見魯妙子前輩!”寇仲、徐子陵二人上前參拜,對於魯妙子之名,他們也是有所耳聞,魯妙子可是號稱天下第一巧師的高人,若能得此高人相助,對他們的大業,想來也是有著不小幫助。
“寇仲、徐子陵,好名字!”魯妙子看著二人,自然是看出二人的不凡,每個時代,都擁有這屬於這個時代的主角,而這二人,絕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主角,如果他早點遇上二人,說不定會願意指點一下二人,只可惜,如今他的命運已經與武郡王連成一體,他也就只能夠想辦法毀掉他們了。
“家師一直都有提起魯妙子前輩,稱前輩乃是天下第一巧妙師,也是天下第一全才,不知道魯師是否願意指點一下我兄弟二人。”寇仲難得謙虛一回。對於真正有本事的人,他還是很佩服的。
“什麼天下第一巧師,不過是區區一介匠師而已。早些年,荒唐啊!”魯妙子搖頭,他早就已經看透,什麼天下第一巧師,天下第一全才,都不過是虛名而已,若是當年,他不是將太多心思,花費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上面,以他的天姿,絕對不會落後於石之軒、祝玉研,最後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如今,他則是早已醒悟,日後,他將一心奉獻於造化之道。
“魯妙子!”尚秀旬帶著人氣勢洶洶而趕來,完全是準備興師問罪,本來她的飛馬牧場還算平靜,這下子,魯妙子,會給她帶來多少麻煩啊?
“秀旬!”魯妙子看著氣勢洶洶的她,身上那股大勢,馬上散掉了,好像一下子又變成了原本那個悽苦的老人,只是他現在的氣色,要比以前好太多,實在很難再博得別人的同情與憐憫。
尚秀旬怒指著魯妙子道:“讓你隱身於飛馬牧場,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了,現在,你卻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已經無法再容忍了,你,最好馬上給我離開,我不想看到你再出現在我眼前。”
“秀旬,你聽我給你解釋,我真不是有意打擾牧場的安定。”魯妙子很無奈,他從來都沒想過打擾任何人。
“不必解釋什麼!”尚秀旬面無表情道:“以前,我看在你身體不好的份上,我才肯留你在這裡,現在你看起來身體也康復了,我飛馬牧場這門一個小廟,如何能夠容得下你這麼一尊大佛?”
“商場主,過分了些吧!”李延武有些替魯妙子抱打不平,就算魯妙子以前有做錯什麼,但是這麼多年了,懲罰也應該夠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難道年青的時候做錯過一次,就不能再給個機會嗎?魯妙子僅僅只是想要補償她而已,為什麼她連這樣的機會,都吝嗇的不肯給他?
“這是本場主與魯妙子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資格過問嗎?”尚秀旬一點都不給李延武好臉色看。
“王爺,你還是別管了。”魯妙子因為心存愧疚,所以,哪怕尚秀旬如何的恨他,怪他,他都沒有怨言。
“本王今天還偏偏要管管這檔子事了。”李延武很是看不慣尚秀旬的態度。
“尚秀旬,我告訴你。”李延武朝著尚秀旬走過去道:“你別以為你是飛馬牧場的場主,就如何的了不起,你是不是以為你很本事?我告訴你,若非是有魯妙子前輩在,就憑你一個小女子,你能坐上場主的位子?”
“你什麼意思?”尚秀旬很不樂意,她自認為,這些年來,她能夠將牧場經營的很好,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她從十六歲開始執掌牧場,其中經歷的艱辛,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她可以允許別人說她別的,但絕不允許有人否認她的努力。她將所有的心血都投入飛馬牧場,為的也只是不辜負了母親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