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客卿大人。”
緩過來的術宰,終於看清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正是那位客卿大人胭脂。心中已經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便是眼前這位胭脂出手的結果。
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術宰,胭脂似乎辨認了一下,才認出了對方是誰。冷冷一笑,胭脂面無表情的說道:“謝什麼,我只是用靈氣強行衝破你的幾道經脈,讓你能夠正常說話而已。
這種方式只會加重你的傷勢,不過你的傷已經註定是個廢人,對家族也不再有任何的意義,勉強說你此刻的存在價值,就是告訴我那個侵入者逃去了什麼方向。”
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言語,就同她說出的內容一樣,對於此時的術宰來說,那就好像*著站在寒風中,又被人當頭澆下了一盆帶著冰碴子的涼水一般,從外到內徹底涼透。
眼中有著短暫的茫然,術宰臉上微微一陣扭曲,好似要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可是到最後擠出來的卻是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模樣。
“我,我身後,左手邊,離開大約三息左右的時間,一個人……,修為在,在……在育氣初期。”不知是否因為激動,還是傷勢的原因,術宰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顫抖,越是到後來,顫抖的也越劇烈。
“嗯,還不錯,呵呵!”
胭脂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意說了一句,便驅動著靈氣御空而起,向著術宰所說的方向追趕下去。
聽著對方的話術宰的臉上,隱隱有著一絲黯然閃過,多年一同患難與共的同伴,在關鍵時候出賣自己逃走。家族在闊城的帶頭人物,將自己當做一件普通的工具,只考慮將自己的一切價值壓榨乾淨後就捨棄掉。
這一刻的術宰明白,自己從來都沒有什麼家族,自己就是孤孤單單一個人走到今天,走到自己短暫生命的終點。
可是就在對方離去的時候,那一聲似有若無的淡笑聲傳來,就是那胭脂最後發出的“呵呵”傳入了術宰的耳中。
術宰已經緩緩緊閉的雙眼,猛地再次張開,本來心中已經一片死灰,既不想理會林家的大計,也不想理會周圍的一切。
可就在那淡淡的“呵呵”聲傳入耳中的瞬間,術宰感覺整個人彷彿都被點燃了一般,身體之內那道被胭脂打入的靈氣,被其操控著穿行於主要經脈間。
術宰並不懼怕,可是他心中卻有著濃濃的不甘,不甘心就此死掉,不甘心自己用生命所做的一切,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笑話,甚至是一個“冷笑話”。
求生的意志讓術宰瘋狂的催動那一股本不屬於他的靈氣,不在乎那些靈氣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壞,不在乎自己從此變的連廢人都不如,他只希望作為一個不屬於任何勢力的個體存活在天地間。
……
在術宰瘋狂的調動靈氣,為自己爭取一線活下來的機會時,在陣法核心內的左風,也同樣在苦苦的掙扎著。那些龐大到無法想象的符文和訊息在腦海中不斷的堆積匯聚,如果不想辦法處理,念海被撐爆掉是遲早的事。
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左風,面對此時的危機,那種劇烈的痛苦,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冷靜和清醒。無數想法在腦海中快速劃過,其中有十分消極的方法,那就是切斷念海與御陣之間的聯絡,那麼訊息將不會再直接送入念海。
那樣做自然會保護好自己的念海,可是面對龐大的陣法群,左風相信自己連其中一座子陣的奧秘都無法窺探到。
也有比較瘋狂的想法,就是透過龐大的念力,將自己念海中的無數資料,狠狠的壓縮。這樣做倒是可以解決念海的危險,暫時將那些龐大的資訊儲存起來,待到日後念力和修為再上一層樓後,重新解讀其中的訊息。
可是這兩個都不適合現在,左風不能放棄這次機會,也沒有時間等到日後再去了解陣法,他必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