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毫不猶豫的將左風給舉起,以左風的身軀作為盾牌直接擋住那道蝕月暗曜的幽芒。
如果是原本的左風,想要完全遮擋蝕月暗曜,可能還稍稍有那麼一點勉強。可他現在的身體,直接脹大了一圈,如此倒是能夠將蝕月暗曜的光芒,乾乾淨淨的擋下來。
遠處的殷無流一邊操控著蝕月鏡,雙眼如同鷹隼般死死的盯著左風,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怨毒與憎恨。
他從來到這裡以後,許多的行動遭到破壞,或多或少都與這個青年有關。雖然他以前並不太相信什麼命運之類的說法,然而他現在看著左風,就感覺那好像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剋星。
‘剛剛看到你變成那副怪樣子,倒是害的我稍微緊張了片刻,不過現在看起來,除了模樣改變之外,根本就同一具屍體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們現在能夠利用的無非也就是左風,還有他的那兩個該死的手下,接下來我看你們還能夠如何抵擋我這蝕月暗曜。’
殷無流神情陰冷,卻是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那雙枯瘦如干柴般的手掌,快速的舞動起來。
伴隨著他不斷的舞動,道道的手印也被其凝結出來,連續不斷的飛射向了頭頂的蝕月鏡當中。
那蝕月鏡在旋轉之中,突然間又向上拔高了一段距離,同時一層層的幽芒,突然向外擴散開,然後又會突然收斂。
如此反覆了數次後,蝕月鏡外的那淡淡的幽芒突然收斂,緊接著就快速的向外激射出墨色的光線來。
始終留意著蝕月鏡變化的姬嬈、琥珀和逆風,臉色同時大變,在那幽芒還沒有射出之前,他們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妙。
當幽芒射出來的一瞬間,姬嬈就已經飛快的衝出,而琥珀和逆風也非常有默契,分別向著兩側分散開。
“咚,砰砰,咚咚咚,砰砰……”
那幽芒攻擊落在左風身上的時候,打擊的聲音有些沉悶,反而是落在琥珀和逆風身上的時候,會顯得十分的清脆。
到了後來那連續不斷的沉悶聲響中,會夾雜著幾個清脆的聲音,看得出來左風承受的攻擊要比琥珀和逆風加起來還要多出數倍。
可即便姬嬈已經用盡全力,瘋狂的催動身法武技,她仍然難以將全部的攻擊都抵擋下來。
而一旦有漏掉的蝕月暗曜落下,基本上就代表了一名奉天皇朝武者的隕落。好在隊伍還算比較分散,所以蝕月暗曜的攻擊落下後,也難免會殺掉更多的人。
只是姬嬈珍惜她每一名手下,如今眼看著每間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名手下被對方擊殺,她的心都在滴血。
“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樣了?”姬嬈眼中隱隱有著淚花閃爍,她咬著牙開口向左風詢問。
可是左風如今卻是雙目微微閉起,似乎根本就不理會外界的事情。姬嬈並未因此而憤怒,她也很清楚,現在的左風,應該也在努力之中。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左風的確是在努力,雖然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了一些些的改變,不過從整體來看,變化卻並不是太大的。
左風仍然無法拿回身體的控制權,雖然對於身體各處細節變化,掌握的已經非常細緻和清楚,但是身體卻就是沒有辦法掌控。
不過現在的左風,卻已經逐漸發現問題出現在哪裡。雖然與身體正在經歷血脈晉升有關,但是卻絕不僅僅如此,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身體內的精血太過駁雜。
如果是其他人類,哪怕是經歷過改造的琥珀或其他風城武者,身體內同時容納如此多的精血,尤其是還有高階獸族的精血,也必然會當場暴體而亡。
左風猜測自己能夠活下來,主要還是因為最初的改造,是因為吸收融合的規則之獸裂天的強大獸魂,以及諸多血肉精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