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想不明白,常相九雖然不著調,但也不像是貪小便宜的人,這咋人家說要道謝把他樂成這樣呢?
我臉上控制不住的出現常相九那賤兮兮的笑容,語氣都變得更加的不靠譜:“道謝倒是不必了,今天咱家人馬幫你把事兒辦了,活我們幹,功德算你們的,但是你得應我一件事兒。”
大神兒聞言眼中警惕的神色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其實不光是他,就連我也在好奇常相九是打的什麼算盤,看看他能提出啥無理要求。
那大神兒沒多考慮,還是蠻恭敬的,問常相九:“還請大仙兒明言,但能做到定不推辭。”話雖恭敬,但意思還是很明顯的,那就是你先把條件說出來我考慮考慮。
“到時候我家地馬要出馬時,勞煩你和那個小幫兵一起出把子力,來替咱們搬杆子。”常相九話一出口,我差點被一口老血憋死。我實在忍不住了,在心中問他:九哥,你能不能不丟人,出馬立堂子找人搬杆子也就是個香火錢的事兒,千八百塊錢的玩意,你能不能別貪這點兒小便宜?
哪知道常相九在我心裡罵了我一句:你快滾犢子得了,要是錢能解決我費這麼大勁幹屁?咱家這杆子是誰都能搬的下來的麼,你快消停的眯著得了。得,要麼說人要少說話麼。
大神兒一聽要求這麼簡單,連忙滿口答應。常相九比他更滿意,臉上是微笑,心裡都笑開了花,爽快的朝著二神說道:“小幫兵幫個忙,再賣賣力氣來兩嗓子。咱家堂營還未出馬,不過自古胡黃常蟒都是一家,你唱請神調,我家教主走你家堂營落馬登科。”
二神比大神還爽快,揮手就拿起了鞭子和鼓,咚咚一通敲,張嘴就開了嗓:
叫老仙兒你是聽,幫兵話你聽分明。
洞府哪周並哪縣,哪年修道哪年成仙
老仙兒功德揚萬里,老仙兒威名傳千山。
要過水來咱搭橋,要過山來那個把山搬,
幫兵我打鼓把仙兒請,老仙兒落座來到凡間吶,哎嗨哎嗨呀·····
常相九說完話就閃了身,我忽然感覺像是被人鬆了綁,那種舒暢的感覺就像憋得不行了找到了茅房,激動的我站起身來,渾身的骨頭噼裡啪啦爆豆子般的亂響。我看向寶兒,正想給她比了個耶的手勢。結果就感覺後背那種聚筋的感覺再次襲來,我發現我只伸出了一根中指······
面對寶兒的一臉黑線,我只能用眼神表達我的無辜,我冤枉啊······
我的嘴再次不受自己的控制,發出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那聲音沉穩而佈滿威嚴:“老夫常家教主常萬法,地馬有事急急落馬登科,八寶羅漢盤頭織女莫要著急,是非因果報馬已經與我敘說,我前來了結此事是我堂人馬與二位小香童因緣際會,八寶羅漢與盤頭織女還要好好感謝二位香童。”常萬法口中的二位香童指的是大神和二神,我實在是不明白了,找人搬個杆子咋就這麼上趕著呢。
李雅婷她爸聞言連忙點著頭,嘴拜年似的說著差不了、差不了。然後膽膽怯切的問我:“大仙兒啊,剛才那位仙家說我家孩子身上有倆東西,能不能麻煩仙家給我姑娘看看啊。”
“這是自然”我應了一聲,然後起身走向李雅婷,說來奇怪,剛才常相九上身時我那種難受的感覺就別提了,就連走道都順拐了。但是此時這常萬法上身我雖然也覺得渾身發緊,但是卻不怎麼難受,走路也順溜了許多。
李雅婷見我一步步走近,身體雖然動不了,但眼中卻寫滿了恐懼。我毫沒猶豫的撕下她腦袋上的符咒,符咒撕下後,李雅婷兩腳一蹬地就要竄出去,我能感受到常萬法的輕蔑,一指點在李雅婷的眉心。接著她就哆哆嗦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看的出她想躲,但是做不到。
既然不難受我也就不再使勁,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