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老人家都很迷信,回去叫你母親選一個好日子,日子訂了我就通知爸爸。”海菱真切的說:“你不是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會有一間廣告公司?訂婚後,我把廣告公司交給你管理。”
“不!海菱,我不能!我仍然做我的廣告設計師,我不要人家誤會,以為我愛的是你的財產,我不願意夫憑妻貴。”
06
海菱和楊偉良訂婚的訊息,很快就傳了開去,和海菱接近的人,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因為,海菱的個性,他們瞭解,可是那些自作多情的公子哥兒就大大失望,甚至有人誇口要買兇殺死楊偉良。在他們的心目中,偉良只是一條狗。
某天下午,海菱在廣告公司辦公,突然,她想起了要寫一封信給德國一個廠家,她開了對講機叫了兩聲,沒有迴音,她感到奇怪。走出去一看,看見珍妮韋高正在和一個女郎說話。
“珍妮!發生了什麼事?”
珍妮說:“董事長,這位李小姐要見你,可是,她事先沒有預約時間。”
“董事長!”那女郎立刻站起來,走向前,輕聲說:“求你給我一些時間,那是有關我和偉良的事,我求求你?”
“偉良?”海菱一陣詫愕,她打量著她,終於說:“請進來!珍妮,我今天不再接見任何人,替我把下午的全部約會取消。”回到董事長辦公室,那女郎站在一角哭泣。
“請坐吧!”海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請問你貴姓?是偉良的什麼人?”
“我叫李小晶,是楊偉良的未婚妻。”
“未婚妻?”海菱像給人打了一棍,二十一年來,她從未受過這樣重打擊:“你就是那個開士多的小姐?可是偉良早就和你分手,這幾年間,你們已經沒有來往,一切都完了。”
“不,我們沒有分開過,直到今天,我仍然是他的未婚妻,如果沒有你,我們已經結婚。”
“怎麼把我拉上了?是你不肯讓他出國留學,你們意見不合,所以才會分手。”
“我不肯讓他出國?他去加拿大留學的主意,還是我想出來的,偉良中學畢業後,總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就提議他出國,當時,他的父母也認為他應該出國深造,於是把租屋賣了,楊伯伯又向朋友借了一些錢,辛辛苦苦儲夠了錢,抱著滿懷希望把他送上飛機,我……”
海菱有一點暈眩,這突然發生的事,令她有殺人的傾向,她真想砍偉良幾刀,不過,她警惕自己,必須以第三者的身份處理這件事,否則有欠公平,同時,她也不能聽信單方面的話。
“偉良出國後,他的父母沒有錢,只能租兩個床位住,楊伯還要摸黑替人抹車賺錢,直至我父親去世,我接管了士多,於是,我便把偉良的父母接到我的家去。你不信,去查問我的鄰居,偉良的父母,在我家裡住了幾年。”
“你不必管我信不信,繼續說下去!”
“偉良在外國的幾年間,他父母所有的衣、食、住、全部由我供給,後來楊伯母生病了,也是我請醫生醫理她。”
“我去過楊家,但是,我並沒有見過你?”
“偉良自從在你公司工作,第二個月,他找了新房子,一家三口就搬了出去。”
“你對偉良一家有恩,照道理。他們應該感激你,但是我見過偉良的父母幾次,他們從來沒有提起過你,他的父母難道也變心了?”
“以前偉良的父母的確很感激我,說我是他們的大恩人。偉良這次由加拿大回來,除了要找一份好職業來養父母,還準備和我結婚。”
海菱記起來了,當她和偉良第一次見面,他曾經說過:“我的母親生病了,而且……”他沒有說下去的那句話,可能就是要和李小晶結婚。
“自從偉良認識你,他父母不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