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答應我三個條件!”鍾毋乾忽然面露古怪的笑容說道。
幾天後,蕭水生兩人出現在一座形似刀削而成的斷崖前面,身後有千奇百怪地嶙峋怪石。蒼涼勁拔的古老青松。妍麗多姿的異種花草,但身前卻是的一望無底的深淵。蕭水生渾不在意臉上的寒風,瞥了一眼貌似興高采烈的鐘毋乾,心中卻是頗有些鬱悶的想著與他約定製造傳送陣的三個條件來:一、教授對方偽裝地法門。
二、傳送陣地材料自行收集。
三、在未收集全傳送陣的材料前,需從旁協助對方尋找各種材料。
這三個條件明顯就是獅子大開口,尤其是第三條,他根本不清楚傳送陣的材料,若是鍾毋乾從中作梗。很可能他剩下的一百多年都全要忙著替對方收集煉器煉陣材料。可明知如此,他還不得不上門受宰。透過一番唇槍舌劍,鍾毋乾也答應他必定在三年內完成材料的收集過程。於是。蕭水生便一咬牙答應了。
回過神來,見鍾毋乾仍舊毫無動作,蕭水生納悶的問道:“鍾兄,我們就呆立在這裡麼?”自得知鍾毋乾實際年齡比他大後,蕭水生也就改變了稱呼。
鍾毋乾一哆嗦,像是被從某種臆想中打斷,沒好氣的說道:“水生。我還沒急。你倒催促起來了。我們當然不可能就待在這裡,難不成赤螭火卵會自動跳動我們手心裡麼?”
“赤螭火卵?”蕭水生剛想祭出飛行符。聞言差點沒掉到深淵裡去。“鍾兄,你沒有活膩吧?赤螭那種天生異獸,可是剛出生就是六級的玄級妖獸,要生卵至少也得成熟期,那可是媲美元嬰期修士地存在啊!”
鍾毋乾見他表情震驚,反倒露出得意之色,挺不在意的說道:“我覺得那面炎龍旗威力不足,想將赤螭火卵裡的小赤螭精魄封印進去,這麼一來,炎龍旗就成了成長型地頂級法器,假以時日,說不定還能變成頂級的法寶呢!對了,你那柄血劍不錯,在封印進赤螭精魄那威力豈不是大增了許多。這樣吧,若是得了多枚赤螭火卵,我也分你一份,怎麼樣?”
蕭水生只是苦笑,他哪有膽子去捋赤螭的虎鬚,何況就算真的得到了赤螭精魄,也不一定派的上用途,血劍可是他體內的鮮血所凝,一不小心連劍身都要給融化了。
見他仍舊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鍾毋乾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將內幕說了出來:“你還真當我們是去挑戰元嬰修士啊?那赤螭方產卵不久,實力大減,目前僅有金丹初期地實力。以你那神奇地法門,只要小心行事,我們一點危險的都沒有。要不是我才剛剛學會偽裝法門,赤螭火卵哪還有你一份!”
蕭水生聽了,覺得此行倒不是沒有成功地可能。忽然想起一個疑問,正待詢問鍾毋乾時,哪知後者抬頭看了看天色,已臉現心急之色的飛下了斷崖,蕭水生只得將疑問悶在肚子裡,給自己加持了一個升空術後,也小心翼翼的跟了下去。
深淵底部是一條幹涸的河道,河道的盡頭就算出了斷崖的範圍。那裡有一個大裂口,裂口裡面充滿了炙熱的溶岩,竟是一處天然凸起的岩漿口。裂口上方霧氣騰騰,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景。
就在蕭水生以為,赤螭巢穴就在那裂口附近時,鍾毋乾卻是沿著河道的反方向飛進了五百多米後,兀自的停了下來。
蕭水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離地面五米高的崖壁上,竟有一個六米見闊的洞口,洞中隱有風聲傳來。
像是感覺到了蕭水生的疑惑,鍾毋乾解釋道:“赤螭生性狡猾,喜歡一窟多洞。這個洞口是通往赤螭巢穴的後洞。你快些進去將赤螭火卵取出。”
蕭水生一愣,眼中閃爍不定的問道:“你不隨我一塊進去麼?”鍾毋乾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當然不能進去了!經過我前些日子的觀察,赤螭巢穴離前洞很近,前洞就在溶岩附近,以我這半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