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病鬼媳婦將家裡拖得一了子沒有之後,他就再沒錢去找女人了。
後來又加上個病鬼兒子。
想一想,他以前在付國公府裡。
雖然付國公府不是大富大貴人家,但他現在想起來,也簡直在天上一班。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丫頭害的。
齊正恨恨地想,他現在不過是收回一點補償而已。
他將付悅抱著放倒了,便就開始脫付悅的衣服。
付悅的肌膚白嫩,齊正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齊正等尖急將付悅的衣服脫掉,他只是將付悅的衣服往兩邊分開了。
便就急急地脫自己的衣服。
當齊正一臉骯髒的鬍子碰觸到付悅的臉,然後但就是那張噁心的嘴,在付悅的臉上,脖子上游移。
溼漉漉的,移到了付悅的胸上。
齊正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他覺得興奮得快要死了。
多年沒碰過女人,現在卻有個國色一般的小美人,躺在他的身下。
齊正簡直是愛不釋手,閉著眼睛感受著美人在懷。
他卻又在糾結是一下子吃掉,還是慢慢地享用。
齊正閉著眼睛,感受著。
那感覺簡直太美了。
突然,一陣鑽心地疼痛,自腹部傳到了齊正的腦子。
他不敢相信地低下頭,瞅著自己的肚子。
不知什麼時候,一柄匕首,刺進了他的肚子裡。
匕首柄上,一雙白嫩的手,
順著手,齊正看到了先讓他心跳不已的,白嫩的身子。
付悅並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沒有繫上,現在正敞著懷。
就那樣任著齊正看,瞪著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瞅著齊正。
在付悅的眼裡,齊正已經等同一個死人了。
他愛看就讓他看。
付悅不會跟一個死人計較。
齊正驚醒了,想要掙扎。
然而付悅的反應更快,她不顧齊正地手按上了匕首柄,按著匕首,就在齊正的肚子裡一陣的亂攪動。
齊正掙扎著,付悅快速地將匕首從齊正肚子裡拽出來。
血迎面噴到了付悅的臉上。
付悅就如血羅剎一樣,拿著匕首,不停地往已經倒到地上的齊正身上刺。
直至精疲力竭,付悅跌坐到了一邊,喘著粗氣。
她身上、臉上全是血,衣服大開著。
還未長成的女性身子,和被血染紅的雙眼,在已經快滅了的柴火的,黯淡的光亮下,顯得就像是地獄裡出來的厲鬼一樣。
肚子被刺爛了的齊正,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看樣子,已經死透了。
付悅站起身來,瞅了瞅那匕首。
那是她從付國公付出來時,便就偷偷帶在身邊的。
她打知道自己要進養心庵開始,但就打算好了,若是打動不了付寬,將她接回去。
那麼她就要逃跑。
所以,其實打一開始,付悅就想到了要殺人。
無論是誰,攔在她的前面,她都會殺了那個人。
決不手軟。
付悅先將匕首收好,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又用衣襟擦了擦臉。
一想到齊正的嘴在自己的臉上,身上像一隻肉蟲子一樣的移動,付悅就有種說不出的噁心。
她站到了齊正的身邊,高高在上的冷眼盯瞅著齊正的屍體。
狠狠地,付悅又踹了齊正幾腳解氣。
付悅要去付國公府上的莊子上,去找付亮。
但她從破廟裡出來,卻往另一邊走。
付悅趁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