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腳踢空,把牆踹得裂紋滿布,當他把腳尖從牆內拿出時,牆表面一層厚厚的膩子大塊大塊地往下掉,這狗日的不會是拆遷辦派來的吧?
它身子四周的黑影慢慢消失,緩緩側了過來,面對著我,說道:“想不到短短時間,你竟把真言法咒練到了如此境界,看來你比華夏那小畜生要能幹多了。”
看他裝束打扮,再聽那不陰不陽的聲音,這人不正是當初控制李保國,欲至我們於死地的兜帽男嗎?
他見我無話可說,又說道:“不過你還是心急了一些,虛實不分就對我用了全力,嫩啊!”
這王八蛋剛才兩下那麼大的動靜,按理說早就應該有人來支援,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兜帽男冷聲笑道:“你不用等了,這個房間已經被我佈下了結界,這裡面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外界無關。我設的幾次局都被你們這群好運的傢伙給破了,不過前幾次都只是開胃菜而已,今天晚上你就是會飛,也只有死路一條。”
本來還想對他說,我既然都死路一條了,是不是該跟我說說我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讓他三番五次地算計我。其實以他這種神出鬼沒的實力,要殺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這傢伙整個就是一心理變態,從第一次見面時就說了句“遊戲開始”時,壞事就一件接一件,在他的眼裡只是遊戲,卻讓我們苦不堪言。
他沒有要跟我廢話的意思,手掌成爪,凌空對著我身前的床一捏,床上的床墊先是如被捏扁的包子,隨著他握緊的拳頭鬆開,整個床墊像被炸彈一樣,爆了開來,當中的鋼絲、彈簧如被巨大的爆炸能量震開的彈片一般在房內紛飛。頓時,鏡子、花瓶、電話等物被擊中後後,碎得一地都是。
一截斷掉的鋼絲貼著我的臉龐劃過,留下一條血道道,火燒火辣。我再不敢停留,口裡默唸口訣,喝道:“護身法罩,開!”
急速朝我飛來各種碎片在透過護身法罩之後,被卸掉了能量,綿軟無力地掉在了地上。
正當我得意之時,脖子被只大手捏住,大腦頓時缺氧,眼冒金星。雖然不知他是如何越過護身法罩這道玄術屏障,但也是在我預料之中。護聲法罩本就是一種結界,對於一個精通結界陣法之人,它就變得像一層易破的薄紗,毫無任何作用可言。
他見如此淡定,手上力道弱了一分,我自然下襬的兩手突地一合,結印喝道:“道法渡虛,浩然正氣,破!”浩然訣手印直接他的肘關節。他的整條手臂如鮮嫩的豆腐,被我一招擊得粉碎,帶出一團血霧。來不及落地便已揮發得乾淨。我亦被這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撞上了身後的玻璃。
這家酒店還真捨得下本錢,連窗戶的玻璃都用的是夾絲網,它是碎了,可一顆碎渣也沒掉下來,反倒成了我的緩衝層,不至於從二十幾米的高空直接掉到大街上摔死。
那人一直退到門口才停下腳步,輕柔地說道:“功力大漲,可喜可賀。”
我心想,我可不止這點本事,能廢掉你狗日的一隻手,那你整條命都得交待這裡。等老子抓到你,每天拿燒開的水淋你三遍,沒事就拔你指甲,拔完就讓它長,長出來再拔。你不是喜歡玩嗎?老子跟你玩個夠。
只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自己也就能想想,也許他的指甲生長速度超級快,我多半拔不過來了。因為這時他的整條手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