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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屈了。高希惱道:“哭什麼。”

“你把我帶來這裡什麼意思,看著我被人用那種眼神看很有意思嗎。”她真傷心。

“隨你怎麼想。”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黎落嘶聲問。

“當然是我的人,你都忘了?忘了沒關係,我會讓你記起來。”

“這話以後還是別說了吧,夏琳聽去不好。”

高希低眼盯著她瞧,良久才問:“你都知道了。”

黎落咬唇不語。

“我娶她……”

“沒必要講給我聽,她很好,你們很般配。”她不敢,她害怕他講真話,真話意味著,她不過是他暖床的工具,抑或連工具都不如。

“這是你心裡話。”

“不然你以為呢。”

她說不然你以為呢,是啊,他以為什麼,還指望著她會吃醋會嫉妒會生氣麼。這些日子來,他倒也摸出了些門路。他不動,她亦然,他動,她則退。

他有點搞不懂她對自己到底抱著怎樣一種感情,似真似假,虛虛實實。

這天,她擔心的並沒有發生,他甚至沒有留宿,也沒說去了什麼地方。第二天,她從楊桃處得知白露被送進一家心理診療室。

掛了電話,思來想去,她鼓足勇氣撥通高希的私人號碼。電話很久才接接起,聲音略有不耐:“有事?”

“你把露露送進了心理診療室?”

“不是知道了嗎,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保證?黎落我告訴你,我對她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容忍,你最好少給我管她的閒事。”

“可她去那種地方會受不了的。”依白露的性子,死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她受不受得了我管不著,怎麼,你現在還想來求情?說說看,你有什麼籌碼能換她出去?還是你想等著她出去,等她那天心情不好了又或者發瘋了再來刺你一刀。”

面對高希的挖苦,她不生氣。

“為別人求情時最好先考慮考慮,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黎落還想說點什麼,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他沒對白露採取進一步措施,是不是表示他不予追究?自己對白露的感情也說不上是恨還是別的,得知是她時,她的心情是複雜的,不能理解她卻是恨不起來。

中午高旻文要見她,黎落拒絕,他就拿離婚來說事。黎落心動,咬牙答應。但讓她想不到的是,高旻文並不是要離婚,而是追問那個男人是誰。

她早就該料到他不會輕易放過她,聽了他的問話,她平靜地說:“如果我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會信嗎。”

高旻文怒視她:“你覺得我會信嗎。黎落,你當我傻嗎。”

“你所謂的離婚是為了追究這件事,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高旻文,就算我對不起你,孩子也沒了,我們還不能扯平嗎。”

“我給你的比孩子更重要?”

黎落敷衍都不願:“你不明白女人,對我來講,任何財富都比不過。高旻文,我們好聚好散吧。”

“我還是那句話,你休想。”

“既然如此,我們沒什麼好談,那就這樣吧,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黎落撂下話就想走。

高旻文雖是病號,但動作還是很迅猛,在黎落手尚未落到門把上時堵住她的去路,將她壓在鞋櫃上。

黎落不料他的動作,沒任何防禦措施,就這樣被他摁倒。背重重抵在鞋櫃上,撞得她的背部生疼。

他生氣的樣子和高希有幾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她儘量的剋制心裡的恐慌:“你要做什麼。”

高旻文冷笑:“做什麼你不知道?黎落,嫁給我來你還沒盡夫妻義務吧。看來是我太過寵溺才讓你有恃無恐。”

他的頭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