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似的載著她奔去醫院。路那麼長,他不說話,她也無話可說。她茫然地望著前方,腦中沉沉浮浮拼湊著馬來這半個月如地獄一般的日子,哪怕此刻腳下踩著她熟悉的泥土,空氣滿馥雅淡的清香,她還是覺得遍體生寒。
那種冷,那種痛,她不想經歷第二次,也沒機會了吧。
再長的路也有盡頭。車子停在住院部樓下,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