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才惹了那幫人,三天後還要你們再上鬥劍臺受苦。”
師姐與師兄對她的關心、疼愛,讓她飽受溫暖,她心頭有熱,便要哭出來。
梁湘菱見她要哭,伸手在她腰間一撓,又讓她笑出聲,然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微笑道:“我不幫你難道去幫別人啊?難道要看著你們兩個被陸雲霜欺負而不管?”
顏驥本想出言安慰師妹,見她被師姐撓了笑穴不再想哭,便把jīng力放到三rì後的比試上,向師姐問道:“那廣雲道人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都是什麼人啊?很厲害麼?
梁湘菱面sè凝重,點頭道:“很厲害哦!廣雲師伯大弟子就是請你喝酒吃飯的柳長歌,聽說他在三清化氣道上的造詣至少有玉清境三重,比我高一籌。不僅如此,這人對御風行步法掌握極為熟練,當今的二代弟子中,他的身形步法最快,無人能及,是很難對付的人。”
“他二弟子是個女的,沒聽說過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修為怎樣,但願她的修為和那陸雲霜一樣,我們也好贏她一場,不至於落個全軍覆沒。”
自顏驥聽了柳長歌常提起的“男子氣概”這個詞,開始覺得他堂堂男兒定要有男子氣概,遂向師姐梁湘菱提議道:“師姐,既然那個柳長歌很難對付,就讓我來對付他吧,你就對付那個女的!”
梁湘菱卻不知她這師弟說出這番話,完全是因“男子氣概”這東西在作怪,只認為他是目空一切,在鬥劍臺上勝了劉長楓之後更讓他眼高於頂。
梁湘菱白了顏驥一眼,搖頭道:“不怕死的傻瓜啊!”
顏驥劍眉一揚,不屑道:“那有什麼好怕的,我會使……”
他本想說:我會使剋制御劍術的“絕處逢生”,卻忽然想起師父jǐng告過他不可隨意施展蒼雲六劍,而他與劉長楓比試時已經破了例。顏驥的臉sè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低聲嘟嚷道:“完了,師父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重重罰我,我不使用蒼雲六劍也不可能制服那柳長歌,這如何是好?”
梁湘菱見他忽然間面如土sè,低聲嘟嚷著聽不清的話語,“哼”了一聲,向周若涵道:“你看看這人?露出原形了吧!我見他這副模樣就想上去敲他兩下。”
周若涵也覺得師兄的舉動甚是奇怪,他先前與陸雲霜一行人比試之前同樣是這副驚魂不定的表情,結果上臺比試時大顯身手,輕而易舉制服對手。
她不明白師兄明明有方法制敵,卻為何要做出驚慌不定的神情,問道:“師哥,為什麼你每次臨陣對敵的時候都這麼慌張,我看你的身手也不錯啊!”
“我……”顏驥有口難辯,自然不可將有關蒼雲六劍的事說出,口風一轉,做出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道:“沒有,我哪有慌張,你們理解錯了,我剛才是在想午飯吃什麼好呢!”
梁湘菱輕嘆口氣,搖頭苦笑。
夜幕降下。
晚飯後,周若涵與梁湘菱紛紛睡去,顏驥才開始修煉師父傳的“太乙永珍”,這套修行真法是廣一真人耗費兩百餘年時光,千錘百煉而得,艱深枯澀,不易修煉,且修煉起來進展更是緩慢。
饒是如此,顏驥愈發有興趣修煉此術,他在太乙永珍上的造詣雖只有初始之境,太乙境界五重,卻可以與劉長楓那“三清化氣道”造詣達到上清境八成的人周旋,可見這套“太乙永珍”確實是高明無上的修真法門。
這次比試,也讓顏驥發覺了這套真法的妙處,下定決心鑽研這套“太乙永珍”。
約莫兩個時辰過後,一陣敲門聲擾醒了顏驥。
“誰呀!”
顏驥隨口一問,快速收去真法下床開門,見來人卻是師父廣一真人。
他“做賊心虛”,見了師父便嚇得背後冷汗直流,心道:“師父他是不是在道觀裡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