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企業和被拘捕、判罪的實業家、政客等大人物,他的心中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躁動。
但嘴巴里卻喃喃說道:“星際記者,我,我怎麼可能把這種職業當成是自己的理想,平常我可是連家門都不想出的,最討厭的就是旅行了。”
“那可不一定哦,木子,”看到張木子迷茫的神色,顧喬娜聲音越加溫和的說道:“有一個哲學家說過,‘每個人的身體裡都住著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你以前不愛旅行可能只是因為‘地球’對你來說實在太熟悉了,想知道些什麼在網上一搜就可以找到;
或者你希望去的地方是像《星海迷蹤》劇集那樣的浩蕩宇宙,地球對你來說太小了…”
聽到‘地球對你來說太小了’了這幾個字,張木子不覺心神一震,再也聽到顧喬娜接下去說了些什麼。
是啊,最高生物等級也只有兩星的地球,對於擁有潛力無限的‘灰色漿糊’的他來說,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畢竟每年一千五百萬金元的收入,在韓朝半島或者中華民國甚至整個東亞,也許都可以算是頂級富豪,但放在‘西銀河聯盟’的層面來看,不過就是個稍有身價的實業家而已,用以支撐‘灰色漿糊’的不斷進化,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也許在未來,選擇一份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智慧文明已經探知的所有星球亂轉,去任何神秘地域都有著光明正大理由的職業,是件非常聰明、明智的事情。
年輕人的心思就是這樣容易變化,一兩分鐘前張木子還覺得讓他樹立一個剛剛聽到的,並且和自己的內向性格完全相悖的‘星際記者’職業作為理想,實在是天方夜譚,可轉眼間回過神來,便問道:“顧阿姨,那要怎麼做才能成為‘星際記者’呢?”
“木子,按照‘韓朝’的習慣,我和你媽媽像姐妹一樣的關係,你直接叫我‘姨母’就可以了。”聽張木子這樣問,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的顧喬娜心中一喜,更拉進了一下她和張木子之間的距離後,很技巧的說道:“想成為‘星際記者’可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第一步先要考上‘大學’傳媒相關專業才可以,你有信心嗎?”
話說到這裡張木子怎麼可能洩氣,點點頭道:“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姨母,相信你,”顧喬娜親暱的摸了摸張木子的腦袋,“不過像你這樣的年輕孩子,沒有定性,就算下了決心,有時候也管不住自己。
所以今天中午碗盤和你爸爸、媽媽商量之後想了個辦法,讓你把信用卡交出來,然後每週我會發給你五千塊的零用錢。”
“什,什麼?”張木子一愣,瞪大眼睛說道。
“姨母今天中午和你爸爸、媽媽商量之後,希望你把信用卡交出來,然後每週領五千塊的零用錢,”顧喬娜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之後說道:“你吃住都不用自己打理,拿那麼多零用,老實說我當時真覺得太過分了。
要知道每週五千,都相當於很多剛出社會的大學生的薪水了,我家孩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已經全靠自己打工賺零用錢,不過你媽媽說你從沒有打過工,零食又吃的很多,每月兩萬是最低限的開銷,已經不能再少了…”
宅男性格中最基本的一點就是,除了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要求苛刻外,生活其他細節越簡單越好,張木子便是如此。
繼承了外公億兆財富後,他嫌麻煩並沒有開設什麼新的銀行賬戶,身上至今也只有最初那張父母擔保辦理的信用卡而已。
當然以張木子現在的身價,靠沒收信用卡限制其消費只能是個笑話,但短時間內,畢竟會帶來麻煩,而且就算他以後報失,補領了信用卡,甚至開設新的銀行賬戶,在聯考前也註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取款,刷卡,實在是非常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