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就打算利用這據說是紐約某黑幫老大的好友的弟弟來挫挫韓霽臣的銳氣,因為據他了解,這小子跟他一樣是個男女通吃的“雙插卡”,而且非常喜歡東方男子。他相信,不論在誰的眼裡,這美的冒泡泡又帥的掉渣渣的好友是東方男子中的極品——單是長相而言,他就不信這男人不動“色心”。
果然,男人跌倒在韓霽臣身前,惱火爬起之後轉頭就看見了這帥氣的讓人窒息的東方美形男,眼中霎時放出比先前還要放肆的詭異光芒。
“切~~~”莫凡璃一見男人這副掉魂表情,不屑的嗤了聲,怎麼總是這樣,在某些男人眼中,她們這樣極品的美女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男人,這真是讓她越來越瞧不起這審美觀越發變得扭曲詭異的社會了。
刀疤男瞬間從地上站起,咧開嘴露出一個自認傾倒眾生的微笑,搓著手上前兩步剛要開口對韓霽臣說些汙言穢語,卻不想韓霽臣突然一抖手,半杯夾雜著冰塊的烈酒迎面澆上刀疤男的臉。
“我沒興趣聽你說些噁心人的話,你最好趁我心情還沒更糟之前遠離這裡十米遠,不然的話……”
以以往碰到這種事的經驗,沒品的男人說出來的話簡直都會髒了他的耳朵,所以韓霽臣沒等男人開口率先動作起來。用流利的英語警告對方的同時扔掉手中空了的杯子,翻手間換上了把精緻的軍刀。然後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便已將鋒利的刀刃抵上靠近他的男人的胯間。
刀疤男被兜頭淋了一臉的酒,都還沒意識到自己怎麼搞到這地步,就被刀子抵住了命根子,跟著大哥混黑道的男人身上多少流著點狂暴的血液,遇到這種狀況立馬反應過來,先前臉上猥褻笑容已經消失,他單手扣在腰間的一塊凸物上用英語說道:“美人兒你恐怕還不知道我是誰吧,這樣的行為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只要你肯陪讓我狠操一晚的話,我身後的兄弟倒也不會為難你。”說著,伸出舌下流的舔舔唇,以眼神示意要他看他後面。
不無意外看到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自己,韓霽臣看到後,臉上表情沒變,眼神卻徑直轉向面前的男人,那不帶絲毫溫度的眼神盯得對方直發毛,疑惑明明是自己佔有絕對優勢,對方非但不畏懼怎麼反倒那樣張狂。
誰知他這話剛一說完,同一時間吧檯前有好幾人噗噗噴出口中的酒來,都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向說這話的刀疤男,震驚之後是滿臉的同情。尤其是人堆中的種馬,他沒想到這男人下流到這種程度,竟然將自己的意圖說的這麼明顯……呃,還有直白,他是很佩服他的勇氣啦,可是瞄到韓霽臣那已然冰凍住,只有黑色眼珠轉動的森冷表情,他腦中霎時浮現出自己一副橫屍街頭的慘象,他本想借男人之口稍挫一下韓霽臣,給他點小難堪,卻不希望對方惹毛這危險的男人啊,因此下意識的旋轉腳跟,想趁韓霽臣的注意力被那猥褻男吸引去的當口開溜。
“你敢跑,我發誓我會將這人的玩意割下來硬塞到你屁眼兒裡去,種馬!”韓霽臣目不斜視,卻能完全掌握種馬的動態。種馬一聽,動作霎時一頓,猶如雕像一般僵化在那裡。
他這幾句話用的同樣是英語,面前的男人雖聽到了卻沒能聽明白,但韓霽臣壓根沒給他琢磨的時間,從他對他說出那種令人作嘔的話之後他就沒打算饒他了。
因此,下一瞬,他敏捷的閃身在男人背後,一手擰住男人的手腕,一頂一託利落的卸了對方的骨節,同時右手刀子刷刷沿著男人身上揮舞幾下,只顧大聲呼痛的男人沒等看清對方在做什麼,自己的槍就已到了對方的手中。
單是這樣韓霽臣肚子裡的那股無名火還沒有發洩出來,他擰著男人胳膊向他頸脖方向猛推,痛的男人冷汗涔涔,嗷嗷直叫,然後腳下一帶任刀疤男腳步不穩徑直磕向吧檯的大理石,他輕輕一提將男人提按在吧檯上,讓那被他割開褲襠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