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工錢。”
這句話更是管用,誰想跟自己的工錢過不去?立刻就四散了,各回各屋,熱情洋溢的關切之情立刻煙消雲散。
田重喜看了看那正在詫異眾人行動迅速的張小花,說:“張小花,你跟我過來。”
說完,也不等他,當前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張小花看田重喜對自己不冷不淡的,感覺奇怪,不過現在也不是仔細思考的時候,看著田重喜已經要進屋了,趕快跟了上去。
田重喜走進小屋,轉身看著跑進屋的張小花,語氣平淡的說:“張小花,你的傷勢如何了?”
張小花小心的看著田重喜,說:“沒事了,喜哥,雖然沒有完全好,不過,我可以用左手幹活的,不會影響山莊派給咱們的活兒。”
田重喜則說:“呵呵,這個可不歸我管了,你傷勢好,我也就放心了,畢竟以前你也是我的一個小兄弟,要是你有什麼不測,我這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這話倒是說的奇怪,張小花依舊是不懂。
不過,田重喜指著閒置那個炕上的一堆被褥,說:“那是你用的被褥,你看看少沒少什麼東西,然後跟著我走,我給你安排以後住的地方。”
張小花一聽,像是燒了尾巴的猴子,立時蹦了起來,說:“喜哥,拜託了,千萬不要再把我安排在馬哥的屋裡,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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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區別
田重喜看張小花一臉討好的樣子,板著的臉不禁也浮現出一絲的微笑,說:“先舀著被褥給我來吧,你住哪裡,現在已經不是我說了算的。”
張小花再次不解,問道:“喜哥,那,誰能說了算?”
田重喜沒理會他,擺擺手說:“走,跟我來,到了就知道了。”
說完,還是那副深沉狀,推門出去了。
張小花一頭的霧水,只好抱了被褥,跟在田重喜的身後,走了出去。
田重喜出門左轉,正是往馬景那個屋子的方向,張小花不禁有些忐忑,而且,那田重喜的腳步在馬景的屋前竟然停了下來,張小花的心跳驀然加速,心裡埋怨道:“還說不讓我住這屋呢,原來是誑我呢。”
張小花卻是看不到田重喜的臉,那臉上這會兒居然有絲絲微笑,嘴角也是上翹的,似乎有嬉戲的意思,等張小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這才重新舉步前行。
可憐的張小花一點都沒有被戲弄的覺悟,長長出了口氣,心裡感謝一遍滿天的神佛,這才欣欣然跟了上去。田重喜一直走到這排房子的盡頭,才停下腳步,輕敲房門,屋裡傳來另一個張小花十分熟悉的聲音:“誰呀?進來吧。”
這竟是何天舒的房間。
說到浣溪山莊裡面張小花最想見到的人,何天舒肯定是人選之一的。本想著等晚飯後,才能見到的,誰知道剛回山莊,就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
張小花抱著被褥跟著田重喜步入屋子,看到數月不見的那張臉,張小花有種想哭訴的念頭,這種念頭就是在他受傷後醒來,看到張小虎的時候都沒有升起過的。
田重喜看著何天舒說:“何隊長,我把張小花帶來了。”
張小花站在屋門口,孤單的身形,一隻左手抱著被褥,怯怯的喊:“何隊長~”
好似一個被人欺負的孩子,有了委屈卻不敢跟家人說,生生的把牙齒打落了吞入自己的肚子中,那眼神卻是有一種求助,希望自己的家人能為自己出頭。
何天舒看著這個自己教出來的笨“徒弟”,想著他半吊子的殘缺拳法,想想他一個人在深夜中,月光下,一遍一遍的執著練拳,還有那居然敢面對高強武功的對手,為了救自己的哥哥,勇敢的伸出自己的小拳頭,用自己的右手換取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