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脫胎於大周天星辰拳吧。”
筠暉讚賞道:“正是如此。不過,由於年代久遠,即便是最初的口口相傳,還有後來的用文字圖形相傳,傳承的時候,難免會有些偏差和遺漏,到了現今,早就不知道那大周天星辰拳到底是什麼樣子,整套拳法的招式到底是什麼了。只知道,整套拳法的招式全部都是隱藏於江湖中流傳的最普通的拳法和掌法中間。”
歐鵬又是奇道:“那各派秘傳的武功中,為何就沒有呢?”
筠暉說道:“各派的秘傳武功,都是在歷史的長河中,經過無數人的錘鍊,結合了自己獨特的內功心法,這才又創出來的武學,雖然是脫胎於大周天星辰拳,可招式卻是不同了,自然就不會里面的招式了。”
說到這裡,筠暉又補充道:“當然,也並不能絕對的說,各派的秘傳武功中就絕對沒有大周天星辰拳的招式,不過,這具體的招式是什麼,恐怕到了現在,誰都不知道了。”
胡云逸也問道:“那,師父,這麼多年來,就沒人能把這個大周天星辰拳復原嗎?”
筠暉回答道:“據說,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試圖這麼做過,可畢竟沒人知道具體的招式是什麼,流傳下來的招式是否涵蓋了這三百六十個招式,甚至,根本就沒人知道世間流傳的招式是否正確,所以從來都沒人成功過。於是,逐漸地,就再也沒人提起,到了近千年來,就更沒人知道了。若不是你們今日突然的提起,為師也根本就想不起來的。”
歐鵬又想到了什麼,好奇的問道:“那,既然沒人知道這個大周天星辰拳的事情,您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筠暉笑道:“為師小的時候,在你師祖的書架上覓得一本舊的掉渣的半部書本,裡面寫了一些奇怪的見聞,其中一篇就是說這個的,為師當時很是好奇,仔細地讀過,這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若是換了別人,即便是大林寺的主持,估計也未必能答得上來。”
歐鵬聽了,甚是嚮往,道:“師父,您好高深的學問,比大林寺主持都厲害。”
一記小小馬屁,拍得筠暉很是舒坦,道:“說道武學見識的淵博,大林寺的禿驢還真未必比得過為師,不過,也正是如此,武學的修為,為師可是差強人意的,你們可得多多努力,爭取力壓他們一頭呀。”
說完,筠暉才施展縹緲步,輕煙般離開。
這匪夷所思的見聞,早就深深印入胡云逸和歐鵬的腦海,只是數十年來從來都沒有想起過,只在這時,看到張小花全部都是似是而非的招式,每招都來自最基本的拳法,每招都是跟他們的見識不同,這才引起歐鵬的注意,引出胡云逸的回憶。
胡云逸見到歐鵬也是同樣想到了自己的所想,正要說話。
就聽到旁邊的長庚和尚詫異的問道:“歐幫主,你這是又怎麼了?”
歐鵬這才明白自己的失禮,趕緊衝胡云逸使了個眼神,勉強按捺了自己澎湃的心情,做回椅子,又故作鎮定的說:“沒什麼,我是見到令弟子,武功如此的出眾,忍不住想站起來鼓掌,這起來之後,才覺得失禮,又怕影響他們之間的比試,這次停了下來。”
長庚和尚哪裡相信,又看看坐回去的胡云逸,笑道:“胡大俠倒是跟你心有靈犀的,也是想為我大林寺的弟子鼓掌呀。”
胡云逸笑著說:“正是呀,貴寺弟子連贏數場,我們哪能不為之鼓掌,為之喝彩呢?”
長庚和尚情知其中有問題,可也挑不出問題的所在,只好說道:“看你們那個小弟子,也是不錯的,到了現在居然都沒有落敗,可喜可賀呀,不過,還是要小心點好,別一會兒力竭了,損了身體。”
歐鵬和胡云逸定睛一看,果然,張小花已經無力出拳,腳步都有些歪斜,似乎只要元空輕輕一個指頭,就可以將他點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