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嗚嗚的便哭了出來。邊哭還邊說:看來你真的是有別的女人了。可我不求別的,也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說到這,丁靈的眼睛裡露出渴求的神色:只要我能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
她神色慘然的說:我知道我很賤,可是娛樂圈的女人都是這樣,註定只能是這個下場。幸運的找個有錢好老公嫁了,倒黴的就得繼續下賤……哽咽著聲音,丁靈的哭泣聲竟是很悽慘。阿郎很清楚,她這番話是事實,娛樂圈中的齷齪事是大眾永生也難以想象的。
阿郎走到丁靈身邊,溫柔的摟住她:別哭,魅影不是挺好的嘛,沒人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說了這句話,阿郎自己都嚇了一大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心軟?
其實,阿郎自己也不知道,阿藍的去世可謂是小敏死後最令他後悔的事,而這恰恰是因為他的鐵石心腸而製造出的悲劇。如果說,小敏的死曾令阿郎封閉心理,那麼阿藍的死就令他從新開啟了封閉已久的心靈。這也是他最近以來手段和言辭漸漸沒有以前絕情和冷靜的緣故,只是由於這一切是慢慢生的,阿郎自身是無法察覺不到的。
我沒別的要求,只希望默默在你身邊就好。好嗎?丁靈哭泣聲漸漸微弱下來,阿全這個旁觀者早已拉開門出去了,他很清楚什麼是自己該知道,什麼是不該知道的。
阿郎竟有些不忍心的搖搖頭,無聲的拒絕了丁靈的要求。因為他答應過心兒,不能不做到。遭到如此打擊,丁靈似乎已經傷到了一個盡頭,沒有繼續哭。僅僅只是哽咽著請求:讓我陪你去日本,過完我們之間最後一段時光,好嗎?
在丁靈淚水朦朧的目光裡,阿郎看到了祈求和真誠,他無法拒絕這個要求。事實上,他也認為自己應該對丁靈做出一定的彌補。
情債難還呀,阿郎驟然想起小敏和阿藍,心中也是一陣傷痛。情感最是傷害人,可偏偏又無法避免。
日本……
片定在一週後公映,時間緊迫得很。到達日本的當天晚上,阿郎接受了當地一家報刊的採訪要求。
阿郎,你這次日本之行打算做點什麼呢?
除了新片宣傳外,我也沒別的計劃,日本可以去的地方不多吧。
你知道,你在日本有很多Fans,你可以說說對日本的看法嗎?日本人好象總是如此狂妄,不過,這個問題正是阿郎接受採訪所想要回答的真正問題。
恩,這個。日本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國家,心胸極其狹隘,你們國家被右翼好戰分子控制,這是件很危險的事。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是個和平分子,總是不忍心看見一些悲慘的事。阿郎努力控制著嘴,忍住不把心裡更多的評語說出來,凡事總得適可而止,話說得過頭了會引來一些政治事件的。
採訪者雙眼赤紅,站直身體,差點沒把話筒砸在阿郎頭上。好在阿郎沒有說得更多,不然恐怕眼前就有人要抓狂了。
見到日本人站起來居高臨下怒視自己,阿郎裝做鄂然不知何事,也站直了身體。阿郎個頭固然不高,僅有一米七三,卻已經比日本人高了。
啊,你的個頭沒我高。阿郎那副表情讓人以為日本人站起來是想和他比個子,這話讓日本人憤怒了,個子小是日本人永遠的傷疤,他們國家之所以要狂喝牛奶便是要打消這種自卑感。誰知阿郎卻揭開了這個傷疤,好在他的表情做得非常無辜自然。
………【第九十九章 東京之亂(上)】………
對於日本人而言,這無疑是個極其令人憤怒的採訪,他們很快就草率的結束了採訪。隨後丁靈也來了,她希望在結束一切以前和阿郎度過最後的甜蜜日子。不過,阿郎卻只能無奈的拒絕丁靈的要求,因為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天入黑後,化裝後的阿郎和阿全悄然離開了酒店。兩條身影始終跟隨在阿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