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氣得安紫雨帶著人去毒打了他一頓,今日看著鼻青臉腫的。
“紫雨。”
“說!”安紫雨今日也倍兒精神,不知是昨日毒打了莊信一頓的的緣故,還是開山門的緣故。
“這一陣子弟子們吃了不少苦頭,可看著,卻越發的精神了。”
“是啊!好些人都說,自己的內息越發的凝練了。”
安紫雨喜滋滋的。
“那麼,老夫在想,玄學以往出不了頂尖好手,這,是不是與門風有關?”
“你是說,散漫了?”
“清靜無為之下,弟子們熱衷於清談,修煉也被耽誤了。老夫想,是不是變變,以後收攏些心思。”
“你覺著他們會聽?”
安紫雨看著他,“還有,你可能率先垂範?若是你能,我想,此事大有可為,玄學大有可為。”
“老夫……”寧雅韻嘆息,“老夫身為玄學掌教,怎能……此事,再議!”
安紫雨翻個白眼,“若非打不過你,這個掌教就該我來做!”
“使君來了。”
楊玄被簇擁著來了。
“見過使君。”
百姓紛紛行禮。
看著整齊劃一。
幾個剛來的外地人好奇的看著這個場面。
“我去過不少地方,百姓見到刺史自該行禮,可從未見過這等齊整的,彷彿是操練過。莫非陳州還興這個?”一個男子有些譏誚的道。
官員裝模作樣的例子太多了,有人在任時刮地皮刮的天高三尺,離任後擔心風評不好,就花錢請人來相送。
邊上一個孩子說道:“不許汙衊使君。”
男子說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對了,你這……”,他有些好奇的道:“你這娃,怎地看著楊使君的眼神,就如同是看著阿耶一般。”
幾個同伴都輕聲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低聲道:“別羞辱他,免得惹麻煩。”
出門在外,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男子剛想一笑了之,孩子卻說道:“我卻做不了使君的兒子呢!”
“為何?”
“阿耶說使君便是父母。”孩子說道:“使君是阿耶的父母,那就是我的阿翁!”
眾人見他說的認真,心中不禁一震。
前方,楊玄朝著四面拱手,“有事做的趕緊去,別隻顧著看熱鬧。沒事的……繼續看!”
“好!”
眾人一陣鬨笑,便走了不少人。
不過,來的人更多。
“使君!”
新來的人在揮手。
剛走向寧雅韻的楊玄回身,眾人跟著看去,就見一個婦人踮腳喊道:“奴家中的兒子大了,昨日罵了奴。奴不知該不該打!”
“百善孝為先,打!”楊玄說道:“別捨不得,該打還是要打。不過打了之後要說道理。”
“說不通呢?”婦人問道。
“那就帶來州廨,我來給他說說道理!”
“多謝使君。”婦人喜滋滋的回去了。
“使君!”有人繼續問,“今年收成好,那明年呢?”
“明年會更好!”
“小人明年想多種些,多開些荒地,可就擔心被對面的兩大部襲擾呢!”
“只管種!”楊玄斬釘截鐵的道:“我在!還是那句話,誰敢砸咱陳州百姓的飯碗,我便帶著陳州軍去端了他的飯碗!”
“好!”
眾人一陣歡喜。
曹穎笑吟吟的道:“使君還有事,你等有疑惑的,後日使君會去市場,到時候一一分說。”
幾個外地人面面相覷,先前說話的男子低聲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