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強們起身,避在一邊。
“要見血了。”林淺興奮的道。
“看著,別亂動!”孫賢輕聲道:“若是要見血,那咱們就離遠些。”
“為何?”林淺想去表忠心,順帶打太平拳。
“免得血濺到自己身上。”孫賢說道:“楊狗一旦鋌而走險,他身邊那數十大漢兇悍無比,加之王老二等人,這數百人能否壓制他尚且兩說。”
“這話,在理!”林淺覺得這個親家找的太對了。
“等這邊勝券在握了,咱們再上。”
“若是說咱們看熱鬧,沒幫忙……”
“咱們不是不幫忙,而是怕添亂!記住了,沒好處的事,就算是陛下來了,咱們也是看著。這才是咱們豪強立身之本!”
“精闢!”
田曉帶著人進了城。
玄學的新山門工地上,寧雅韻坐在高處,膝上擺著自己的琴。琴聲悠悠,聽的正在監工的安紫雨昏昏欲睡,只想一把火燒掉那把破琴。
包冬急匆匆的跑來,“掌教!掌教!”
“淡定!”
寧雅韻伸手按住琴絃。
包冬近前,“掌教,長安那邊來人了。”
“多少人?”
“數百,為首的是皇帝的寵臣,翰林學士田曉。還有鏡臺的好手和宮中的老怪物,就是上次楚荷那等老怪物,此次來了兩個。”
寧雅韻默然。
安紫雨過來,包冬複述了一遍。
安紫雨惱火的道:“這是要緝拿子泰還是怎地?掌教,說話!”
包冬點頭,“可不是,看著氣勢洶洶的。”
“子泰怎麼說。”安紫雨問道。
“田曉令人進城,讓子泰出城相迎,子泰讓他自己來。”
“客氣了些!”安紫雨說道:“若是換了我,定然讓他滾!”
包冬送上彩虹屁,“司業威武!”
“那是皇帝的人。”寧雅韻沉思完畢。
安紫雨問道,“掌教可想出了法子?”
“老夫方才是在想曲子。”
安紫雨目露兇光,“老孃的火摺子沒在,否則此刻便一把火燒了你的破琴!”
寧雅韻淡淡的道:“子泰前日派人來傳信,說,風雨欲來。這便來了。”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寧雅韻!”
“老夫上次殺了楚荷,便和皇帝再無和解的可能。否則,你以為老夫願意搬來桃縣……臨安雖說不及桃縣大,可清靜啊!”
寧雅韻輕撫了一下琴絃,神色從容,“不過,殺了就殺了,殺了楚荷,老夫念頭通達,多年的瓶頸也裂開了口子。”
安紫雨說道:“子泰那邊怕是危險。”
“你以為,子泰是一隻無害的羊?”寧雅韻笑笑,“以老夫對他的瞭解,此次這一切,弄不好就是他弄出來的。”
“不會吧!”安紫雨一直覺得楊玄是個好少年。
“呵呵!”寧雅韻笑了笑,“你問問包冬。”
包冬這陣子幾乎沒回過玄學,一直在為楊玄奔忙,聞言他說道:“弟子這陣子忙著過問農耕之事……”
寧雅韻看著他,“若非知曉你的秉性,老夫幾乎都信了。”
安紫雨問道:“子泰是什麼打算?”
寧雅韻指指包冬。
呵呵……包冬尬笑道:“子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對大唐忠心耿耿,不怕誹謗。”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一臉委屈的模樣,老夫覺著,此次他能躲過一劫。”
寧雅韻起身,“老夫出去看看。對了,讓咱們的人手別偷懶,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