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測。
因為自己來到毒蠱時被換上的一襲玄衣依舊破爛髒亂,證明自己的確是在戰鬥後,只能說明那一切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那麼夜魄。。。”
燭烈恍然大悟,他記得自己最後被那個女人偷襲,直接昏死過去,顯然,她那樣做是有原因的。
但是自己目前又如何去找她呢?萬一她鐵定要在這裡藏一輩子,自己恐怕也找不到吧!
另一面,在這蠱毒谷的深處。
一處被寒鐵鎖鏈束縛的具備之前,沉默如夜般的少女靜立此處,在昏黃夕陽下的身形略帶傷感單薄,額髮遮住了眼。
夜魄,最後的十天內,她一直都站立在鬼谷毒顏的墓前,一言未發,但此時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做那個人的使徒,和他一起遭遇厄運。
“老師,雖然我不知,你對於千年前那個叫做龍駒的人為什麼會選擇跟從,不過身為被天下人唾棄和視為低賤者的我們,已經不懼死亡。。。”
夜魄探出單掌,摩挲這塊被寒鎖封印的墓碑,眼瞳與面龐同樣沉冷,碑文上有的只有那首短詩。
‘每位蠱師,註定孤獨’
‘直到心中出現足以跟隨的主人,她,會一直跟追隨’
‘不聽追隨,然後迎接。。。’
‘死亡與失敗’
其實這首詩還有隱藏的一句,在這墓碑的一個角落。
‘做那個人的使徒,不會後悔,直到失去生命,化為枯骨,化成沙……’
曾幾時,當她鬼谷毒顏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刻,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今日的命運。
可是,為什麼明知結局悲涼卻依舊要選擇跟隨呢?
“做那個人的使徒,不會後悔,直到失去生命,化成枯骨,化成沙……”固然有些不解,不過今日的夜魄似乎懂得了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她暗紫的眼翼微閉。
“你果然在這裡,好在我還記得路線。”
燭烈說道,從身後走近,言語略帶敬意。
“想不到你最後竟會出現在這裡,我的猜測果然還是對的。”
燭烈說話的瞬間,夜魄背過他的紫瞳微微開合,卻沒有泛起什麼波瀾,依舊面對墓碑。
“既然你來了,那就啟程。”
巨大的羽蛇在天空盤旋,那隻年幼的八翼羽蛇,顯然,它準備跟隨這個主人一生。
“我來的時刻已經想好了,我要去卜虛殿看一個朋友。”燭烈說道。
在來時他已經想好了目標,因為此時正是卜虛殿的祭祀大典即將臨近之時,而且卜虛殿和神都頗有些淵源,說不定可以讓燭烈知道一些神度過去的往事,順便歷練一下自己。
當然,更多的,卻是自己的恐懼使然。
因為在夢魘中見到的未來,墨家滅亡,曦晨被殿抓捕,墨執被擄走,還有卜虛殿被滅門。
這四幕看似荒謬的結局,其中曦晨被抓,深鎖魔殿已經成為無法改變的事實。而眼下,自己若是推測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十二宗派中實力偏弱的卜虛殿要遭遇厄運。
所以為了當日在墨家碰到的無瞳,他燭烈也要前去幫扶。
畢竟她,是自己很好的“妹妹”啊。
“你要去墨家,這倒是一個意料外的答案。”
夜魄微微回頭,說道。
“去墨家,去見一個九州里的朋友,放我出去。”燭烈沉道,對於卜虛殿的局勢已經開始有些憂慮。
此時墨家被魔殿牽制,自身難保,而九州最古老的派系,崑崙則選擇袖手旁觀,不願參與對抗魔殿。
九州看似和諧一體的各個派系,實則並非擰成一股繩,彼此自視清高,不願招惹魔殿導致其勢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