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折磨的疼痛,許傾傾全身難受,喉嚨裡不自覺的發出低低的輕哼。
她牛奶似的肌膚在他報復般的懲罰,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她抬頭,羞澀的發現,鏡子裡的自己,臉頰上一層醉人的暈紅,瀲灩的眸子裡亮亮的,帶著某種渴望,彷彿輕輕一碰,就有水從那雙醉人的眸子時流出來。
“莫逸塵,你很過份。”她羞窘的去推他,手卻反而被他從後面鉗住,按著她的肩膀,令她不得不趴在微微發涼的盥洗臺上。
“說,知不知道錯了?”身後,他咬著她的耳朵,暗啞性感的聲音再次令許傾傾一悸。
“我……我錯什麼了……”她戰慄著,還想嘴硬。他又一口咬在了她的頸窩處。
那裡是她神經最脆弱的位置,感受到他溫熱的舌尖,許傾傾身體又是一陣不受控制的緊繃。
“好吧,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她有些崩潰的想要制止他的折磨。
“你錯在哪裡了?”他壓著她,水色無邊的望著鏡子裡軟成一團的她。
“我……我不該發那張照片……”許傾傾已經亂了節奏。
“還有呢?”
“不該去認識白若風。”
他挑挑眉,顯然,那個名字令他很不爽。
“我不該和他喝酒,更不該發那樣的照片挑恤你!”
他的手一路上移,從後面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看向鏡子裡的他。
“你在挑恤我?”他的聲音危險而又迷人。
許傾傾欲哭無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男人是種佔有慾極強的動物,她發那樣的照片給他看,確實達到了她預期的效果,可也受到了他的懲罰。
“我和他真的什麼也沒有……啊……”她下意識的還要解釋。
驀的,浴巾滑落,他猝不及防的佔有她……
這一場折磨持續了一整夜,早上,許傾傾醒來時,兩腿間痠痛難當。
從被子裡鑽出來,他已經不在。
許傾傾翻出睡衣穿上,臉都沒洗就出了臥室。
樓下,莫逸塵和許世勳兩人在聊著什麼,聲音很輕,卻很投機的樣子。
許傾傾的開門聲令莫逸塵發現了她,他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許傾傾卻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迅速又逃回臥室,將門關的緊緊的。
這個大尾巴狼,表面上裝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床上折磨起人來,簡直要命。
剛洗了個臉,莫逸塵在外面敲門。
許傾傾沒理他,他徑直推門進來。
“走吧,吃早餐。”他朝坐在床上,仍舊嘟著嘴的她伸出手。
許傾傾搖頭。
“不餓?”昨晚體力消耗那麼多,他才不信她不餓。
許傾傾怨念的撅嘴:“腿軟。”
莫逸塵笑了,原來如此。
他走近,將她輕輕從床上抱了起來。
“你幹嗎?”她又緊張起來。
“不是腿軟嗎?抱你下去。”
說著,踢開門,已抱著她來到樓梯口。
她的父親許世勳就站在樓下,許傾傾臉騰的一紅,命令莫逸塵:“放我下來!”
“不放!”
他又用力的將她向上託了託,許傾傾不得不摟緊了他的脖子。
樓下,許世勳喉嚨不適的再次咳嗽了幾聲。
等到莫逸塵將許傾傾小心翼翼的放到餐椅上,她的臉紅的嘴煮熟的大蝦似的。
許世勳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被她脖頸上那一顆顆紅斑再次雷到,又是一連聲的咳嗽。
“董事長,你還好吧?”張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