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晚上和莫逸塵有約會,許傾傾想穿的漂漂亮亮的。
趁著身材還沒走形,她決定挑一件旗袍穿穿,正好迎合一下莫逸塵的古典主義情懷。
旗袍店的店員很熱情,許傾傾試來試去,最後挑了一件深碧色的五分袖旗袍,既優雅,保暖性又好,正適合這個季節。
衣服才剛挑好,許傾傾的手機響了。
“你好,你的朋友白小姐在酒吧喝多了,麻煩你來接她一下好嗎?”手機裡,音樂震天,聽著像是夜店傳來的。
“白小姐,哪個白小姐?”許傾傾看一眼那個陌生號碼,不用說,肯定是撥錯了。
“你給誰打電話呢?誰讓你亂動我手機,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傾傾剛要掛電話,手機裡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白若悠!”
“這位小姐,你還是來一下吧?這位白小姐醉的不省人事,連酒錢都沒付呢!剛才她邊喝酒邊叫你的名字,我想你肯定是對她很重要的朋友,不想讓她出事的話,就趕緊把她接回去吧。”酒保躲閃著白若悠,急切的說。
她又在喝酒!
還很重要的朋友?什麼鬼?
許傾傾無語了,上次在百利嘉年華上,她以為罵了白若悠幾句,或許她可以清醒一些,誰知道,還是這麼墮落!
聽到酒保報上的地址,許傾傾應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雖然許傾傾一點也不喜歡白若悠,可是她哥哥白若風待她不薄,就衝他幫了詩漾,她也不應該對他妹妹置之不理。
許傾傾想了想,決定向白若風求助。
電話打給白若風,不知他在忙什麼,遲遲不肯接。
許傾傾無奈,只能給他發了條簡訊,臨時又想不出可以幫忙的人選了,她將李嫂勸回家,一路飆車趕到那家酒吧。
她到的時候,白若悠正被兩個猥瑣男圍著,對她動手動腳。
許傾傾看不過去,氣勢洶洶的走過去,將那個往白若悠臉上伸鹹豬手的男人一把推開。
“白若悠,喝這麼多酒,吃虧還沒吃夠是不是?”許傾傾冷著臉,不由分說,架起她就走。
等著佔便宜的兩個男人不幹了,他們橫在許傾傾面前。
“呦,又來個美女!別急著走啊,坐下來,陪哥們喝幾杯!”
“就是,屬於我們的夜晚才剛剛開始,走什麼走嘛,快,坐下來!”
兩個人一個拉許傾傾,一個拉白若悠,按著兩人重新坐在座位上。
接著,兩杯酒放在她面前。
白若悠醉眼迷離的,拿起來一杯就喝:“酒來了是吧?來,我們喝!”
說著就和許傾傾的杯子碰了碰,許傾傾站起來,一把搶過白若悠手上的酒。
“你是誰啊,你搶我酒做什麼?”白若悠迷迷糊糊的望著許傾傾。
咦?寫個女人看上去有點眼熟,誰啊?
無論是誰也不能阻擋她喝酒,白若悠又去搶許傾傾手上的酒,被許傾傾再一次躲開。
“別自討沒趣,你沒看到這位美女和我們玩的正高興呢?要是不想喝,你就走!”兩個男人大概也看出許傾傾不是好惹的,交換個眼神後,打算將她趕走。
其中一個小眼睛的,伸手摟住白若悠的肩膀,將那瓶威士忌整瓶拿了起來。
“來吧,美女,哥哥餵你!”
他咕咚吞了一口酒,捏著白若悠的下巴,就要親自給她度入口中。
白若悠感受到他的粗魯,不滿的搖著頭。
“想喝酒是吧?”許傾傾被對方的行為噁心到了,伸手搶過男人手裡的酒瓶子。
她一搶,男人沒防備,手背被白若悠咬了一口,痛的他哇哇大叫,嘴裡的酒也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