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趁男人的手還沒抽出來,將他的手死死夾在車門和車體中間。
“啊!”只聽的咔嚓一聲,男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許傾傾那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她相信,男人的手指肯定骨折了。
她冷冽一笑,壓住車門,手起瓶落,將順手帶出來的那瓶洋酒結結實實的砸在男人頭上。
酒精汩汩的順著破碎的瓶子流出來,男人頭上開了一個大口子,叫聲更淒厲了。
身後拉扯著白若悠的男人一看情形不對,撲上來就要扯許傾傾的頭髮,許傾傾利落的往後一躲,男人撲了個空。
再回頭想發狠,卻被許傾傾用手上半截鋒利的酒瓶子直抵在他的脖子上。
她抵著他,把他逼到了後面的車身上。
之前被她擠斷了手又砸破頭的男人已經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被許傾傾用力的踩在腳底下。
如此,兩個人皆被她控制在手上。
“你……你別亂動……再動小心我宰了你!”被她用碎玻璃瓶抵住的男人緊張的直冒汗,仍兇狠的嚇唬她。
許傾傾冷笑,將玻璃瓶又往他脖子上抵了抵,鋒利又尖銳的碎瓶口扎破了他的面板,他後退著,腿都軟了。
“色鬼,都這時候了還逞兇呢?到底誰宰了誰啊?嗯?”
許傾傾手腕上還要用力,男人嚇的急忙驚叫:“別……別動了!我認栽,我認栽了還不行嗎?”
“說,還敢不敢睡名媛了?”
“不敢了,不敢了!”
“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不認識,不認識,女王饒命,早知道你是這種狠角色,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你啊!”
“不敢招惹我,難道其他女孩子你就敢招惹了?”
“不招,不招,我以後當太監還不行嗎?”男人不斷的往後縮著脖子,生怕許傾傾一個不小心,隔斷他的大動脈。
“把你們兩個的身份證拿來!”許傾傾命令他。
“沒……沒帶啊!”
許傾傾見他還不老實,命令身後的白若悠:“你還愣著幹什麼,過來搜啊!”
“哦……哦……”白若悠全程都看傻了,木愣愣的過來,壯著膽子在男人身上摸了摸。
她翻出一隻錢包,從裡面又翻出一張身份證。
“傾傾,只有一張。”全程懵逼的她還不知道許傾傾要做什麼。
“一張就夠了!把它收好!”
白若悠依言將那張身份證收到了包包裡。
許傾傾接過錢包,往男人胸口一扔,仍沒放鬆手上的警惕。
“現在,你的姓名,身份已經在我手上,以後再敢對女孩子動手動腳,或是想伺機報復,我相信莫逸塵和白若風會有一萬種辦法讓你和你的朋友生不如死!聽到了嗎?”許傾傾眸光鋒利,惡狠狠的問。
“聽到了,聽到了!”如果說之前因為多喝了幾杯貓尿,再加上色令智昏,腦子實在不清醒,現在被許傾傾一嚇,兩個人瞬間清醒了。
這兩個丫頭還真是有來頭的,白若風和莫逸塵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要是沒喝酒的話,他們有九條命也不敢惹這兩個姑奶奶啊。
許傾傾確定兩個人不敢輕舉妄動了,才緩緩將酒瓶子移開,順便抬起腿,在男人兩腿之間重重一踢。
趁著男人鬼哭狼嚎之際,許傾傾拉著白若悠就走。
還好車子就在附近,許傾傾將白若悠往車裡一塞,開著車,扔掉瓶子,風馳電掣的離開了那家夜店。
她的車開的飛快,不住的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竄來竄去,一邊開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著車後方,生怕又被那兩個男人跟上。
還好剛才出手夠利落,要是有一個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