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傾渾身一悸,四肢百骸過電似的湧過一陣熱流,鼻子酸酸的,她靠在他懷裡,哽咽:“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給我的一切。”莫逸塵從後面輕輕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知道嗎?假如沒有你和如意,過去的一年,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捱過來。”
許傾傾被他說的,心裡更酸了。
“你和如意就是我心裡的一座燈塔,哪怕再黑暗,只要想到你們,好像黑暗中突然透出一絲光亮,也就沒那麼絕望了。”
許傾傾哽咽了一聲:“我真的……那麼重要?”
“當然。”他從後面抱緊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脖頸和臉頰上親吻著,彷彿她是至珍至貴的寶物,容不得一點點褻瀆。
許傾傾吸了吸鼻子,想站起來回吻他。
她一動,抻到了小腹,那裡竟是一陣痠痛,她緊緊的皺眉,捂住了肚子。
“怎麼了?”感受到她的異樣,莫逸塵問。
許傾傾搖搖頭:“沒什麼,應該是那個快來了……”
“哪個?”
“那個呀!”許傾傾痛的直抽氣,整個人蹲到了地上。
莫逸塵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應該是大姨媽。
他竟有些失落,但很快,莫逸塵又從地上將她扶起,兩個人相互攙扶著來到隔壁的臥室。
“還在痛?”莫逸塵把她扶坐到床上,往她額上摸了一把,竟汗涔涔的。
“嗯。”許傾傾靠在枕頭上,小腹處那股痠痛的感覺愈加明顯。
“我給醫生打電話。”莫逸塵說著就去找手機,卻又被許傾傾拉住。
“算了,一會兒就好了。”她拉住他的手,搖著頭。
自從生了如意,每每月經來臨前,肚子總要不舒服幾天,這似乎已成了慣例。
她去看過醫生,醫生也沒說出什麼端倪,只是說大概她做演員有時候拍水下戲,讓子宮受了寒之類的。
總之,許傾傾也沒放在心上。
“真的沒事?”莫逸塵仍舊不放心。
“沒事!”
他轉身出去了,過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身後傭人手上端著一杯剛剛泡好的紅糖薑茶。
莫逸塵將杯子接過來,送到許傾傾手上:“喝點這個吧,或許能好一點。”
“嗯。”許傾傾接過來,趁著熱將那杯薑茶喝了。
茶水暖烘烘的,又過了一會兒,小腹處的疼痛果然減輕了許多。
“以後不準碰涼的東西。”她漸漸安靜下來,莫逸塵的心鬆了鬆,一本正經的叮囑,末了又說,“我記的從前你沒這樣疼過。”
“生過孩子後,女人的生理總會有些變化的。”痛勁過去了,許傾傾不以為然的說。
“是嗎?比如呢?”
“比如,面板會鬆弛,尤其是小腹,臉上會長斑,頭髮會脫落,會產生抑鬱,會渾身這裡痛那裡痛的。”許傾傾如數家珍。
莫逸塵聽了一陣沉默,良久,才聽他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生了。”
“你什麼意思?你在嫌棄我?”許傾傾坐在那裡,動動腳踢了他一下。
腳踝被他捉住,提在手裡,莫逸塵發覺她的腳有些涼,他很自然的掀開衣服,放在他的肚子上,替她暖著。
他的溫情來的觸不及防,許傾傾扭捏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底轉了個壞壞的念頭,不由的說:“你知道嗎?幸好你現在看不見。我現在的樣子特別醜,臉上長了好多斑,都成黃臉婆了。”
“是嗎?”他抬起手,在她滑嫩如雞蛋似的臉蛋上摸了一把,“沒關係,要真成了黃臉婆我倒放心了。”
“為什麼?”
“至少我的情敵會少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