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都沒閒著,她雖然腿上有傷,但手上還閒著呀,看準了機會,一個酒瓶砸下去,那個叫趙曉明的頭上破了個窟窿,立刻血流如注。
眼看他們就要旗開得勝,凱旋迴家了,不料,酒吧門一開,又從外面衝進來幾十個身穿黑衣,手持兇器的幫手。
“糟了,他們叫人了!”阿力一看形勢對他們不利,拉起許傾傾就要跑,卻已經來不及。
“給我打!敢動我們的人,今天就讓他們有來無去!”趙曉明捂著受傷的頭,揮手叫囂著。
黑衣人受了鼓舞,揮舞著手上的武器就衝許傾傾他們衝過來,有幾個手上甚至還有槍。
有人先在地上放了一槍,呯的一聲,酒吧內還有其它顧客,被嚇的尖叫聲一片。
沈佳然見動槍了,有點害怕了,一邊托起躺在地上的許慶山,一邊說:“山哥,我們是不是玩大了?”
“大個屁,害怕了你就滾!”許慶山推開沈佳然,凶神惡煞的罵。
沈佳然一看情形不對,真的要滾,然而,酒吧門口處,突然響起急促的警鈴聲。
“不許動,舉起手來!”全副武裝的特警們突然出現,將酒吧圍了個水洩不通。
裡面手持武器的黑衣人們正打算動手,望著突然而至的武裝力量,見他們手裡都拿著槍,不敢再亂動,一個個都傻了。
“劉局,您誤會了,都是自家人……”趙曉明認出了帶頭包抄他們正是錦城的公安局長劉正義,於是捂著頭上的傷口就去套近乎。
誰知劉正義眼一瞪,指揮他的手下:“把他給我抓起來!”
“劉局,是我啊,我是曉明!啊!”他還不肯屈服,兩名武警擰著他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痛的他一聲慘叫。
很快,酒吧內所有鬧事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帶上警車,許傾傾和阿力他們也不例外。
被帶上警車時,許傾傾看了一眼阿力,心想糟了糟了,今天這事真的鬧大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些警察是誰叫來的,可是沈佳然那一夥,都是錦城有名的紈絝,有錢有勢有門路,就算挑頭鬧事的是他們,警方難道會治他們的罪,說不定,最後罪名全安在他們身上。
想到此,許傾傾心裡亂成了麻。
警車上,阿力一根手指比在胳膊上,做了個類似扎針的手勢,然後衝許傾傾點點頭。
什麼意思?許傾傾一臉懵逼。
很快,他們被帶到了警察局,挨個接受審問。
“我們真的沒有動手,是他們挑恤在先,我們已經打算離開酒吧了,可是沈佳然的人攔住我們不讓我走,我們只是爭執了幾句,他們突然就開始打人……”許傾傾第一個接受審問,面對警察的拷問,她還算冷靜。
“你們沒動手,那他們身上的傷哪裡來的?”
“這個……他們在互毆吧?警察叔叔,我們幾個人,他們多少人,即便我們動手,你以為憑我們四五個人,能把他們打的遍體鱗傷?”
這個……好像確實不太合常理,審問許傾傾的警察竟真的在考慮許傾傾的話,這時,審訊室外面,又進來一名女警,附在審案子的警察面前耳語著什麼。
對面的警察聽了女警的話,眉頭緊擰,酒吧的監控居然壞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對了,警察叔叔,我要舉報!”許傾傾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明白阿力跟她比劃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了。
“說!”
“我懷疑他們聚眾吸毒!”沒錯,他們從包廂出來的時候就一個個神志不清的,還異常亢奮,尤其那個趙曉明對許傾傾動手動腳時,許傾傾很明顯在他手上聞到一股很噁心的味道。
看來,阿力也聞到那股味道了,所以,他才在車上比劃那個打針的動作。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