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面前的耶律金哥,簡直就是他們北蠻的笑話,一個野種也配和四王子等人相提並論。
徐童不知道其中關節,見山羊鬍這般囂張的嘴臉,冷聲一笑,當即示意讓出一條路來。
“哼,這還差不多!”
山羊鬍仰起頭帶著一行人慢悠悠地奔進了營地。
然而他們剛進大營,山羊鬍心裡就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雖然大部分屍體都被拖進了帳篷,地上也被灑上了黃土,可空氣裡那股焦湖的臭味,以及濃烈的血腥氣卻是揮之不去。
“大人,不對勁!”
跟隨在兩側的北蠻漢子看了一眼地上的新土,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拉著戰馬就要調轉方向,可一回頭,就見徐童等人已經乘騎著戰馬朝著他們筆直地衝殺過來。
“耶律金哥,你瘋了!”
見狀山羊鬍更是驚聲尖叫,催使著手下衝上去,但這時候埋伏在一旁的葛卓等人已經手持長刀衝上來。
戰馬的優勢除了高,更是擅長衝鋒砍殺,藉著人借馬力,常人難擋。
但沒有衝鋒起來的戰馬,面對葛卓這些老兵,反而一下就吃了大虧,只見葛卓在地上一滾,揮刀先斬馬腿。
這些戰馬一聲慘叫,連帶著馬背上的北蠻戰士也一齊重重摔在地上,緊隨著就被其他士兵一擁而上,亂刀斬成八段。
就這一會的工夫,徐童等人已經衝了過來,徐童一抬手,兩道劍氣噼過去,輕鬆解決掉兩名北蠻戰士後,縱身跳起,抓著山羊鬍的頭髮,將他摔在地上。
這下山羊鬍叫苦連天,這邊葛卓等人解決了那些北蠻戰士後,就提著刀衝過來:“你個奸賊,叛國求榮當殺!”
無論哪個時代,對於漢奸,人們都會恨之入骨。
好在徐童伸手攔住了葛卓:“別急,先問問此人,來此究竟是做什麼!”
眼見徐童發話,葛卓這才收起手上的大刀,轉身走到一旁專心割耳朵去了。
徐童摘下傑克面具,露出楊洪的容貌,看著地上驚魂未定的山羊鬍,蹲下身子,笑眯眯地打量著面前的山羊鬍:“你是哪兒的人?叫什麼名字?”
“我……我……鄙人揚孝仁,本是宣坤國人,奈何國破家亡,被蠻人抓去被逼無奈才投誠蠻人,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揚孝仁看到徐童等人並非蠻族,趕忙開口求饒。
徐童聞言微微眯起眼皮:“哦,原來你我是同鄉同姓之人啊。”
說著還親自把揚孝仁從地上拉起來,聽聞徐童此話,楊孝仁心中大喜,驚喜地看著徐童:“原來將軍也是宣坤人士。”
“當然,宣坤三年我已是童生,若是沒有北蠻,我今年怕是已要趕考進士了。”
“哎呀呀,宣坤三年,將軍當時怕不過是弱冠之齡,古今奇才啊,若是沒有北蠻,今年定是金科狀元無疑。”
楊孝仁拍馬屁的功夫不錯,一通口若懸河,拍得徐童臉上很是受用,徐童嘆息一聲,意味深長道:“是啊,若是無北蠻……”
隨後話音一轉:“你們來此究竟是做什麼??”
“這……”楊孝仁沉默了幾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割耳朵的葛卓等人,北蠻人的耳朵很大且是在左耳上有銅釘圓環,以作成年的標記。
所以戰功往往就是用給這些左耳來換,血粼粼的耳朵,掛在腰間的布袋裡,鮮血都快把布袋給浸透了。
嚥了口吐沫,楊孝仁低聲道;“四王子耶律奇,讓我們收攏各族散部,準備集中兵力,配合北蠻主力奇襲天乾大軍。”
“奇襲!”
徐童揚起眉頭,他記得劇本里有提到過,這一戰讓天乾損失極大,甚至差點被攻破了城關。
劇本里說是天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