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們把刀遞向馬鴻文脖子的一瞬間,事情就開始朝著他們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了。
徐童一抬手,兩個衝上來的禁軍就倒飛出去,其他人甚至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緊隨著徐童人就已經撲了下來。
五禽擒拿手和近身格鬥術,對付這些禁軍,一巴掌一個,搞得李喜想要補刀都沒機會表現。
為首的軍漢舉起刀殺過來,顯然是對自家的功夫還有點自信,可一刀劈下來,眼前徐童人卻消失不見了。
“人呢??”
看著消失在面前的馬鴻文,軍漢瞳孔一緊,下意識地就要把刀往身後劈,然而他太慢了。
刀都沒來及舉起來,兩隻大手就落在他的肩膀上,手指一捏一扭:“喀喀!”一聲作響,兩條胳膊就一下沒了力氣。
就連刀也一併跌在了地上。
徐童抓起這傢伙的領子,把那張臉拉到自己面前:“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自己父親是馬奇,誰敢來抓自己,但這些人明顯就是奔著自己來的。
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方虎目圓瞪,正打算啐上一口,可惜徐童一擺手就把人給丟在了李喜面前。
大丫他們不在堂口,徐童沒辦法借大丫的能力,來施展狐媚術控制對方,但行刑逼供這種事情,面前的大喜子有的是辦法。
果然李喜終於抓到表現的機會,走上前,用不陰不陽的口吻道:“你既然不說,就讓咱家來幫你說。”
李喜伸出手,一股黑霧圍繞在手掌之間,正是茅山宗的絕技攝魂手。
手指一捏,黑霧像是兩根細長的銀針,扎進軍漢的眼睛裡。
“啊!!”
黑霧像是螞蟻一樣,順著眼球往深處鑽,那種無法形容的痛苦,令軍漢恨不得把自己兩眼珠子都給摳出來,可兩隻手已經被徐童給拆了下來,只能倒在地上像是蛆一樣扭動匍匐。
過了好一會,李喜才停下手,這下軍漢也不再硬朗了。
只是心有不甘地怒視著徐童罵道:“賣國求榮的奸賊!”
原來今天一大早,不等聖慈皇太后宣佈廢除新政,皇帝這邊就發難了,神機營和大量的新派學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進來,將整個乾清宮給圍了起來。
逼著聖慈皇太后退位。
當即幾位武官就要衝上來拿人,結果無一例外當場被一人格殺,那人手握著一把大刀。
殺起人來猶如切瓜砍菜,這些武官當中不乏武狀元,竟然在對方手底下一回合都堅持不了。
這個人,正是京城裡眾所周知的大宗師,大刀王五。
按說皇帝這樣率先發難,而且準備十足,應該是必勝,加上一個項宮保和馬奇裡應外合,可以說是掌控內外,不知道謀劃了多久才形成絕對的優勢。
但項宮保來了,帶著禁軍來了,只是站的卻不是皇帝這一邊。
於是乎現在新派學子的變法行動,已然變成了一場一邊倒的屠殺,好在有一位大宗師幫忙,硬生生地擾亂了項宮保所帶的禁軍,現在整個宮內宮外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他們這一夥人運氣不錯,率先衝了出來,想到了馬奇的兒子,也就是徐童應該在欽天監,一咬牙就來抓徐童。
只要抓到馬鴻文,不怕馬奇不臨陣倒戈。
若是馬奇不臨陣倒戈,那他們就宰了馬鴻文,拉著他做墊背也算是為民除害。
這一夥人的腦子不差,徐童為他們的謀略點贊,若是真的是馬鴻文在這裡,十有八九就要被他們給捉起來了。
然而徐童不是馬鴻文,他們的計劃也註定落空了。
“怎麼辦??”
李喜也沒想到,自己一大早醒來,哼著歌,跳著舞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