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越來越冷,自己要是被抓進去了,這孩子可該怎麼活啊?
越想越是覺得揪心,一個四十好幾的男人此刻也是忍不住地哭起來。
“少爺!”
這一幕剛好被徐童和樂柔看到。
看著眼前一幕,樂柔捂住嘴,手指緊緊攥著徐童的手。
“想救?”
徐童看向她。
樂柔沒點頭,她怕,怕因此給少爺招來麻煩。
只是那雙眼睛始終沒離開囚車。
“只要想,那就救!”
徐童拉著她走上去,一邊走一邊道:“還記得我上次說過什麼來著,只要你有權有勢,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沒權沒勢,有想要做你想做的事情,手上就一定要有槍桿子!”
樂柔看著距離那些衙役越來越近,緊張得臉色發白,心跳都在砰砰砰地加速,自家少爺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咦??”
幾個衙役也留意到了迎面走來的徐童兩人,相視一眼,舉起手上的刀迎上去:“幹什麼,官府辦案你們湊什麼熱鬧。”
說完又上下打量徐童一眼,看到徐童手指上那枚星眼之劫變化的戒指,眉頭一挑:“小子,你這戒指是怎麼回事,你和那些反賊什麼關係。”
話音落下,周圍這幾個衙役也跟著圍上來。
徐童見狀緩緩抬起自己的拳頭:“算你們倒黴!”
“嗯??”
幾個衙役還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一隻碩大的拳頭就砸在為首張大狗的臉上。
即便沒有道具卡的加持,徐童這一拳砸下去,也能清晰地聽到鼻樑骨碎裂的響聲。
“反賊!!”
看著自家頭兒被打飛出去,像是破口的沙袋一樣跌在地上,其他人呆滯了幾秒,也終於回過神。
舉起刀就朝著徐童砍過來。
徐童手指成爪,使出五禽擒拿手,抓住一名衙役的手腕向外一翻,另隻手五指併攏呈雞喙,鐵錐一般戳向衙役腋窩下。
輕輕一下,衙役就倒在地上,半邊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徐童一腳踹上去,當場將人踢昏過去,對於其他幾個衙役也是如此,驟雨般的拳頭,既有近身格鬥術又有五禽擒拿手。
反手擒拿!寸拳突刺!長猿牽燈!虎鶴雙形!金蛇纏絲手!猴子偷桃!各種招式一股腦地打在這些衙役身上。
拳拳到肉,招招要害,打得這些衙役倒地嘔血,連連求饒。
周圍的老百姓都看傻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喉嚨好似被扼住一般,圓睜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這些衙役,像是石化了一樣。
民不與官鬥,這個概念早早烙印在了這些樸實無華的老百姓身上,這些衙役再不是東西,也是代表著官。
平日裡別說是打他們,哪怕背地裡罵他們這些人都是畜生,可見了面還要畢恭畢敬地喊上一聲差爺。
今兒這群瘋狗見人就抓,他們這些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不承想一轉眼的工夫,就被人打趴在地上,一個個痛得哭爹喊娘。
這般情景可比他們看街頭賣藝要精彩得多了。
“舒服了!”
一套打完,地上這些衙役再也爬不起來了,徐童心裡的那點悶氣也全部宣洩一空,看了一眼自己奇門的熟練度居然還增加了一點。
不知道自己打了他們一頓,又改變了誰的命運,但對於這種小嘍囉,他可沒心思去計較。
這時候看到衙役掉在地上的牢籠鑰匙,餘光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臉皮漲紅的孩子後,咧嘴一笑,一腳將鑰匙踢在他腳底下。
然後拉著身後的樂柔就走。
“反賊……反賊……”
張大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