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在民國之後,因為修行勢微,人們就把精力轉移到了術法上,各種各樣的術法,層出不窮。
也就導致那段時間,在異術上的發展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甚至師爺的拜山扣,也正是在這種背景下才會應運而生的。
“早年間,我識得一人,就有一術,可損人運氣,此術就叫黃瘟!”
師爺回憶起當年,此術不算陰狠,但最是隱蔽,尋常人家很難發現。
若是不小心被人給盯上了,多則數月,少則數日,就能讓人氣運衰敗,嚴重者叫人家破人亡。
“拿筆墨!”
薛貴示意下,宋老立即將筆墨準備好。
只見師爺依次在上面寫下五個人的名字,以及相關需要準備的東西。
分別是黑、白、黃、三隻惡犬。
犀香三錢,牆釘一顆、另要有一個燈籠,燈籠要有五面、黃紙、硃砂等等瑣碎物品。
“這三隻惡犬,要去亂葬崗裡抓,晚上去,記住,雜毛的不要,眼珠子裡不冒紅光的不要、舌頭要有一層厚厚的青苔最好!”
“這……師爺,這行麼??”
徐童看著這份清單,心裡有些沒底,畢竟陸止可是成道之人,正所謂成道既天人,這種下九流的法子,能對他用作用麼?
“哼,你放心,等下次伱若是再遇到他,就想辦法住他家隔壁。
刮下狗舌上的舌苔,塗抹在釘上,找個機會釘在他休息的床上。
接下來立好香案,斬了狗頭供上去,每日三刻把燈籠立起,對著燈籠,燒掉寫上路止名字的黃紙,就這麼簡單!”
所謂黃瘟,也叫作犬降。
那燈籠上的五個人名,對應的則是五方瘟君。
沾了狗舌苔的牆頭釘,釘在了床頭上,誰睡了睡倒黴,而且只要睡夠三天,哪怕此人搬家了也沒用。
“師爺,這術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徐童把師爺給的紙收起來,多嘴又問上了一句。
薛貴端起茶水輕抿上一口,答非所問地說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額……那我先回去了!”
徐童察言觀色,看到師爺眼底閃過的那一寒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立即收好了東西起身開溜。
等回到了房間,散去了虛實之間後,徐童還未來及喝口茶水。
就聽到門外傳來三孃的敲門聲,聲音聽上去還有點急迫的樣子。
“世子,世子、宮裡來人了。”
“宮裡?”
徐童起身開門,只見三娘神色緊張地說道:“對,說是讓您趕緊去前院!”
“嗯,別急,是好事!”
徐童沒急著往外走,而是開口安撫了一下三孃的情緒。
這種事情,別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朝堂上的官員聽到心底裡也會發慌。
就好像公司裡的員工,突然接到了人事部打來的電話,你看著電話號碼,心裡都要嘀咕嘀咕,這是不是要找自己麻煩來著。
安撫好了三娘,徐童整理了下衣冠,這才走到院子前面一瞧。
還有點眼熟,記得此人好像是跟在羅睺身邊的那名神武衛來著。
看到徐童走來,對方拿出一份制書,念道:“門下:
神周聖歷二年六月,神武恭王世子李正、譬茲樑棟,有若鹽梅,治理河道有功,特敕門下省,擬書,加賜騎都尉,絹布三千,敕令三日內動身回神都覆命。”
這名神武衛唸完了手中的制書。
徐童也收到了來自道具冊的提醒。
“叮!身份任務修整河道已完成。”
伴隨著任務的提示聲下,徐童抬頭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