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傷勢也差不多該恢復了吧。
自己這邊日防夜防的總不是一個辦法,總是要想個法子,把這傢伙搞死才讓人放心。
不過這就又涉及一個問題,這個人是誰??是什麼身份??
他可不相信趙徐森真的會是新派的學生這種鬼話。
徐童心底正思量著呢,就見另一行人,邁步走上了船。
這些人穿著整齊劃一的衣服,手上都拿著傢伙,走在前面的人推著一個獨輪小車,小車上插著一杆大旗,上面寫著鴻威二字。
每走幾步路,就舉起手上的銅鑼,重重地敲打幾下。
口中喊出鴻威二字。
即便是上了船,也依舊如此。
“鏢局!”
徐童抬起眼皮,宋老給自己的那【慶雲異術錄】裡倒是有過一筆,上面提到過,走鏢的人分三種。
一種是威武鏢,一種是仁義鏢以及偷鏢。
威武鏢就是眼前這樣,打著旗子,敲著鑼鼓,沿途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來了一樣。
不是實力背景硬到一定程度,絕不敢這樣。
但凡換個實力差點的,走威武鏢怕是走不了多遠,就要被人給劫了。
至於仁義鏢,就屬於不聲張,不做作,低調走鏢,但旗子絕不能倒,走的多是固定路線,沿途的關係都上下打點得明明白白。
至於最後一種偷鏢,最刺激。
一般走偷鏢的話,說明走鏢的內容和訊息,已經被洩露了。
而且事關重大,已經不能明著走了,只能想盡辦法偷偷摸摸地,一般鏢局會安排一明一暗兩條線分開走,甚至是幾條線分開走也說不定。
這種鏢往往是九死一生,不是哪一家鏢局敢輕易接下來的。
眼前一眾鏢師走上船後,後面緊隨著抬著一口大箱子。
為首的鏢師走上船,目光掃視了一眼坐在甲板上的徐童後,不禁皺了下眉頭,朝著徐童拱了拱手。
徐童點了下頭,不著痕跡地藉著命眼奇門往箱子上瞟了一眼。
結果就看到箱子裡黑乎乎一片,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更古怪的是,自打這一行人上了船後,每個人頭頂上都隱隱約約地浮現出血光之災的徵兆。
“這箱子有問題!”
他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但可以肯定,自打這一夥人上船後,眾人的命數也出現了極大的改變,而問題的根源就在那口箱子上。
這不禁讓他很好奇,箱子裡究竟是什麼。
“等等……等等我……”
眼看著船就要開了,遠處一個人又追了上來,三兩步跳上船後,拍著胸口道:“總算是趕上了。”
站在船甲板上的武師相視一眼,見他氣喘吁吁的模樣,又是一副書生打扮,也就沒再說什麼。
船老大走過來,還未來得及說話,對方丟擲一袋銀子:“幫幫忙,我家裡來信母親病重,錯過了這趟船,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船老大沒說話,先是拿手一掂量,感覺這一袋子錢少說十幾兩,臉上神色頓時笑得燦爛起來:“哪裡話,江湖救急,我等不得容辭,不過我這船上人員複雜,客官到了晚上切莫要亂走動,否則出了什麼岔子,我可擔當不起。”
“放心,放心,我白天讀書,晚上睡覺,絕不亂走動。”
書生連連擺手保證。
船老大聞言,目光瞥了一眼不遠處那位鏢局的老師傅,見老師傅不著痕跡地點了下頭之後,就讓人準備一間上房。
“嘿嘿,這不是引賊入室麼。”
大丫趴在堂口上笑眯眯地說道。
徐童抬頭看了她一眼:“也未必。”
這位書生……不……應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