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必要的時候吃下去,假死逃生。”
徐童很誠懇地為老先生解釋起來。
“這樣啊。”
聽到徐童的解釋,文範先生心裡的大石頭才總算落地。
但如果僅是如此,他不放心。
“最近我聽到了很多不好的聲音,特別是房子周圍,有許多亂七八糟的人在盯著。”
自打文範先生收穫到了香火功德之後,就能夠聽到了更多的事情,甚至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自由地走出去。
因為福仙聲望越來越強,到處都有福仙的雕塑,嚴格地說,他已經不再是一名宅神了。
而是一位有功德牌,有廟宇的神靈,距離正神,僅僅只差了一個皇權封榜而已。
所以即便足不出戶,問範先生也能聽到,看到許多事情。
“一些小嘍囉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
徐童不以為然地說道。
“哦,你這麼有信心,莫不是尋龍道人傳授了你什麼神奇法術?”
見徐童這樣信心滿滿地模樣,文範先生不禁好奇地追問道。
“這……”
徐童一琢磨,乾脆拿出一張黃紙在手上,當著文範先生的面,隨意摺疊成一張紙人。
伴隨著手指輕輕地彈動下,紙人也在他的手掌上翩翩起舞。
看到這文範先生嘴角抽搐了幾下,面無表情地看向徐童。
絲毫沒用掩藏眼底那份嫌棄,就差喊上一句:“就這??”
好在徐童緊隨著手指向前方一指,就見紙人飛馳而出,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殘影。
下一秒前方的碗口粗的木樁就被切成了三段,整整齊齊地滑落下來。
看到這,文範先生這才收起了鄙視的小眼神。
“此術可殺人!”
五個字的評價,說明了文範先生對徐童這一手能力的認可。
“但不足自保。”
緊隨著後一句,表明了他的態度。
徐童其實還有的是手段,但實在不好在老先生面前展現出來。
不過聽到老先生這話一說,徐童腦子裡靈光一閃:“先生,尋龍道人給我了一本書,但我始終參悟不透,所以馭紙的能力就這麼點,要不您給我指點指點?”
說著就見徐童把那本【紙匠書】拿了出來。
雖然師爺說過,這本書要自己去自學。
但事權從急嘛。
苟住了小命才是真的。
文範先生接過書,很認真翻閱了一遍後,點了點頭:“不難,只是……”
“罷了,當逢亂世,就算這本書上都是旁支小道,但也算是一門保命安身的手藝。”
看得出老先生對於【紙匠書】上的內容並不喜歡。
在他看來這裡面所記載的東西,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之術。
和他所想象的那些道家神法之類的高階貨,顯然是有些差距的。
但轉念一想,那些高階貨雖好,可未必適合馬鴻文。
再者,越是正宗玄門,越難及早見效。
眼下國之將亡,還是這種見效快,修煉方便的江湖異術見效得快。
想到這,文範先生就示意徐童坐下來。
“其實這本書裡的內容很好理解,我一段話一段話地來給你解讀一下。”
文範先生的才學自然沒得挑,加上給馬鴻文教學這麼多年,早就積累下了足夠的教學經驗。
所以學起來的時候,徐童非但沒有感到吃力,反而有一種聽古典文學大師為自己朗誦詩詞般的享受感。
即便文範先生每次翻譯過來時,用的都是大白話,每一個詞彙之間的組合,都讓人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