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玻璃櫃內那把碎裂的斷劍。
“她是一名優秀的玩家,或許是從小就學習舞蹈,讓她有著完美的身材和優雅的線條,她總是喜歡把劍法和舞蹈聯絡在一起,我曾經多次提醒過她,武道和舞蹈並不是一個路子,但她似乎沒有聽進去,於是……”
臺先生的手指穿過玻璃展櫃,輕輕地點撥在斷劍上。
頓時一抹暗紅色的光芒,在斷劍上快速蔓延,隨後迸發出一道光束映照在玻璃上。
緊隨著徐童看到了一個可怕的畫面,一名手持大劍的男人,面無表情劈斬下來,畫面瞬間一片模糊,但仔細聽甚至能聽到骨頭和內臟碎裂時候發出的撕裂聲。
“很可惜,她並沒有聽從我的建議。”
臺先生繼續往下一件介紹。
那是一顆骷髏,骷髏的額頭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
在臺先生的手指點撥下,徐童看到骷髏生前的被殺的畫面,是一個白面板,金色頭髮的少女。
少女隔著幾座大山的距離,彎弓搭箭射出一支箭矢,便將相隔數十里外的人一箭射殺。
臺先生沿途不斷敲打著這些藏品。
將一幕幕死亡的景象播放出來。
當中甚至不乏連徐童都感到匪夷所思的死亡畫面。
例如有人僅僅只是照了一下鏡子,就被鏡子吸入進去,再次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了一堆骨頭。
但很快徐童就找到了這些死亡畫面的共同點。
“他們都是被其他玩家殺死的!”
臺先生眉頭微挑,回頭看向徐童並投去讚揚的眼神。
這時候,徐童突然停下腳,眼睛眯起成了一道縫隙,牢牢盯著面前那面展櫃裡的東西。
只見玻璃櫃裡,竟然是一團肉瘤。
“這傢伙死了!”
徐童皺起眉頭,腦海中不由地想起了在白馬寺外,被這傢伙追殺的畫面。
對這傢伙的手段,也是有極深的認識。
能夠極大程度上的免疫傷害,將自身的傷害轉移在單獨的一塊血肉上。
這種詭異的手段下,生存能力應該是極強,他是怎麼被殺死的?
“嗯!!”
臺先生察覺到了徐童的目光,走上前看向展櫃,嘴角的笑容變得輕蔑起來:“愚蠢的傢伙,總是自以為是。”
說著點了一下這顆肉瘤。
徐童的疑惑也終於得到了回答。
在死亡回放的光線下,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揮動著拳頭。
那僅僅只是最普通的拳頭,拳頭一點都不快,一拳接著一拳的砸下來。
但每一拳,都能聽到類似於是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是肌肉。
是這傢伙的肌肉,被拳頭給砸爛掉的聲音。
慘叫聲在繼續,徐童看到他在男人的拳頭下拼死反抗,可無論他用上什麼手段,這個渾身肌肉的男人,卻始終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哪怕是被戳下了一隻眼睛,臉上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機械般舉起拳頭,專注的神情讓人感到可怕。
彷彿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一件事,就是用拳頭,把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點地砸死。
鈍刀子割肉,無疑是最讓人感到痛苦的事情,或許強大的生命力在這個時候反而成為了一種痛苦。
畫面很快就結束了,不是沒有了,而是臺先生關閉了畫面,因為那註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去欣賞這個蠢材的死亡畫面。
徐童不時留意著周圍展櫃裡的東西,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只是或許是遺漏,也或許是還不夠資格,在這裡他並沒有找到楊子軒的物件。
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