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簧呢??”
鍾南看著空蕩蕩的鈴鐺,像是明白了什麼,冷著臉看向坐在那剝花生的徐童。
“原來你早就在算計我!”
“你的表演,我給零分。”
面對鍾南的質問,他搖搖頭,丟掉手上的花生殼,比劃著:“要自然,要找到情緒,你剛才表現的就很好,我喜歡,下次再演受害者的時候,要把情緒調動起來,對,就是你現在這個表情,再猙獰點。”
看著已經處在暴走邊緣的鐘南,李波不禁嚥了口吐沫,再聽到徐童的話後,差點就要忍不住吐槽:“都什麼時候了,你跑著當評委的麼??”
當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說說,叫他說出來卻是沒這個膽量。
“抓住他!”
鍾南已經沒有了耐心,天快亮了,今天不動手,明夜自己再想要瞞天過海就麻煩了。
雖然七月十五鬼門關開,理論上反而是最佳的進入陰曹的時機,但若是被鬼大王發現自己偷走了屬於他的貢品,自己反而插翅難逃。
眼下只有放手一搏,才能給自己拼出一條生路。
鍾南話音落下,周玉的身體都開始的沙的作響起來,僵硬的關節扭動下發出刺耳的撕裂聲,叮鈴鈴……兩根鐵鉤出現在她的手上。
一抬頭,那張灰白的臉上兩道血痕從臉頰上滑下來。
“娘們,看你爺爺的厲害!”
看著走出來的周玉,李波抬起手上的紙棍砸上去,想要趁著機會先下手為強。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用上全力的紙棍,卻是在周玉頭頂上不足三公分的距離硬生生的給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情況??”心中一驚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眼前一股勁風下來,只見周玉一腳狠狠踹在這傢伙的肚皮上。
巨大的力量,令李波倒飛著摔出七八米遠。
一腳踹飛了李波,周玉目光一轉,將兩把鐵鉤握在手上直奔著徐童衝過去。
明明只是一具紙人,可速度卻是快的出奇。
徐童眉頭一挑,看著劈下來的鐵鉤,勉強舉起手上的斷刀格擋上去,只聽“咣!”的一聲斷刀直接被砸飛出手。
巨大的力量更是震的他手臂發麻,眼見周玉將鐵鉤砸向自己,他也顧不得脫手的斷刀,趕忙縱身一跳,可速度依舊慢了許多,依舊被鐵鉤砸在小腹上。
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不用看也知道是肋骨斷了。
“砰!!”
身子狠狠摔在地上,但徐童第一時間不是去檢視自己的傷,而是爬起來,起身就跑。
看著徐童狼狽逃命的模樣,鍾南不由自主的學著活人的樣子去深吸口氣。
他早就受夠了這傢伙自以為是的模樣。
能看到他被紙人追殺的狼狽逃命,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快樂。
目光一掃,正看到想要爬起來李波,鍾南臉色一冷,緩緩朝著李波抬起手來。
李波本來就受了傷,又吃了這一記窩心腳,整個人都不好了,站起來就覺得喉嚨裡卡著東西,更是連氣都喘不上來。
偏偏就在這時候,李波的左手忽然就不受控制起來,一把抓住自己的喉嚨。
這隻從‘靠山婦’上拆下來的手掌,完全背離了他所熟知的科學道理,竟然將他從地上生生舉起在半空。
一時間李波整張臉都變得通紅,本就喘不上氣的他,現在更是連一丁點氣都喘不上來。
“別掙扎了,把鐺簧給我,我可以讓你們走的舒服一些。”
鍾南走到胖子面前,目光看向徐童,只見他在周玉的追殺下,圍著院子上躥下跳,臉上更是說不出來的快意。
“咣!!”
眼見飛來鐵鉤,徐童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