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進入的。”
徐童聽到這話,心裡不禁琢磨起來。
莫非自家那位便宜師孃,也是在打聖地的注意??
正琢磨著呢,老漢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卻是沒有看到常無拘的身影,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摸丟了方向,但徐童卻是一臉無所謂道:“放心吧,我這個兄弟天生就是狗鼻子,會找過來的。”
老漢對此將信將疑,大山深處不比其他地方,你就算是拿著地圖,進了山也是一抹黑,若是沒有熟人帶路,很多人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個山裡。
然而等到夜色降臨的時候,常無拘就從樹林子裡鑽了出來,只見這傢伙扛著兩頭野豬,絲毫沒有嫌累的樣子。
走到篝火前把野豬往地上一丟,就把身子靠在一旁一棵樹上,只是時不時地將眼神瞄向了徐童,像是一條毒蛇,隨時都可能衝上來咬你一口的眼神,讓高卓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老漢走到野豬屍體前仔細一瞧,上下翻動了一下屍體,不禁大吃一驚。
這兩頭野豬身上竟然沒有找到一處傷痕,但仔細看會發現,這倆野豬的眼睛上都有一個窟窿。
說明常無拘獵殺這些野豬,全都是一招刺破野豬的眼睛,直接將野豬擊斃。
雖然不知道常無拘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在自己認識的人裡面,恐怕沒有人能做到這一步。
老漢拖著煙筒,看了看常無拘,又看了一眼徐童,不知道心裡在琢磨著什麼。
這時候徐童已經開始拿著刀,把豬肉架在篝火上烤起來。
老漢本以為兩隻野豬怎麼也不可能吃完,結果自己手上的豬蹄都沒來及啃完,烤架上的烤豬肉就已然被徐同三人分搶一空,連一根豬尾巴都沒給老漢剩下來。
吃飽喝足,四人就早早在草棚裡休息了一晚。
這一夜徐童睡得很香,但高卓睡得卻不是那麼舒服,一方面是老漢的呼嚕聲,不知道老漢是不是年紀大的緣故,還是有什麼呼吸道方面的疾病。
打呼嚕聲音特別地大,你要說他打呼嚕聲音大就算了,可打著打著,突然一下就沒聲了,像是突然卡殼了一樣,嚇得高卓一哆嗦,瞬間被驚醒過來。
好在這樣的卡殼僅僅持續幾秒鐘後,就重新恢復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老漢的原因,自己突然被驚醒後,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自己不經意間發現,常無拘這個傢伙,居然沒有睡覺,就躺在他們後面的草垛上。
冒著血光的眼珠子,一動都不帶動地盯在徐童的後背上,那股幽怨陰狠的眼神,在黑夜中更像是一條伺機而動毒蛇。
這換誰,誰能受得了。
所以這一晚上高卓註定睡得不踏實,以至於早晨趕路的時候,精神都顯得有些恍惚,走起路來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頭,你要是和這小子有仇,咱們不妨就現在幹掉他!”
高卓枕著胳膊小聲和徐童說道。
想起昨夜裡,這傢伙的眼神,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了。
“放心,他不敢和我們動手。”
徐童面帶微笑地拍拍高卓肩膀,這傢伙雖然瘋起來就是個野獸,可野獸也是有腦子的,不然又怎麼會丟下螺絲刀來提醒自己。
眼下自己是唯一能制衡老漢的人,如果沒有了自己這個威脅,老漢就實實在在地掌握了他的生殺大權。
所以眼下常無拘就算是要把自己碎屍萬段,也必須等到老漢把他體內的蠱蟲解除之後才行。
高卓一琢磨倒是這個理。
可當他詢問起徐童,他和常無拘之間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的時候,徐童只是面帶神秘地微微一笑道:“一個小手術!”
說完就不給高卓再問的機會,加快步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