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事人來承擔,這是我的因果,也是我的修行,你們先退開,讓我來吧。”
高卓聞言一想也是,不再二話,回頭看了一眼老漢道:“走吧,沒咱們的事情了。”
老漢本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年輕人這麼招仇恨,但轉念一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步從後面走出來,目光看了一眼遠處那些生苗首領的位置,冷笑了一聲,就示意讓後面湘西五鬼抬著棺材跟他走。
湘西五鬼終究還是怕高卓,見高卓都走了,心裡驚訝高卓竟然沒有保護徐童,但還是屁顛顛地跟在了後面。
常無拘跟在最後面,臨走到徐童身旁時,看了一眼徐童,一隻手握著他的那支寶貝螺絲刀,似笑非笑地說道:“要是打不過,我會在他們之前先殺了你。”
徐童微笑地說道:“那你就要失望了,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唯獨你!不在我考慮之內。”
“哼!”
常無拘冷哼道:“走著瞧!”
說完就跟在老漢等人後面一同離開。
看到護持在徐童身旁的高手竟然離開,眾人面面相視,越發不明白這小子搞什麼鬼。
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資料上說這小子是有精神病,莫不是此刻精神病發作了?
徐童仰起頭環視眾人,自從自己解決了孫家響器班的事情後,他就察覺到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打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繼承了這一脈,肩膀上無形中就已經扛下了這份責任。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看不到,摸不著,甚至連自己的命眼奇門都無法捕捉它的痕跡。
但它是存在的,在心上。
所以他不許高柱插手,只有他親自站出來,給當年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這份壓在他們七門身上的因果才算是真正的結束。
徐童走下來目光正是在每個人的臉龐上打量。
隨後一本正經地舉起雙手。
這個舉動,顯然讓在場幾位老人如臨大敵,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就算薛貴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但那份曾經給眾人帶來夢魘的邪術依舊讓他們這些老前輩們難以釋懷,甚至成為了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然而這並非拜山扣,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抬手禮。
“調字門後輩徐童拜見諸位前輩。”
雙手抱拳,手裡扣著鈴鐺,拇指向上正是七門的手禮。
而這次之所以扣著鈴鐺,更是在說明自己的身份,當今七門話事人的身份,足夠分量了吧。
“現在七門沒人了麼,讓一個精神病跑出來做話事人,還是說你真扮演上癮了,覺得你就是薛貴??”
說話者不知來歷,正是之前那位拽著老三衣領的中年漢子,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露出笑意。
風來樓把徐童的底子都給翻出來了,一個從醫院裡逃出去的精神病,有很重的偏執症,特別喜歡扮演其他人身份的角色。
中年漢子這番話的意思,不難理解為,是宋老臨死前,把一個精神病當作傳人,讓他來承接下七門虧欠他們的這份血仇。
“小夥子,你現在清醒點,跪下來斷指為誓,放棄七門傳承,老夫可作保,保你平安離開。”
一位老者看到徐童的資料,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給徐童一條活路。
只是此話剛落,就遭到了眾人反對。
特別是周渾,更是怒視老者:“hd旬家的匹夫,你要保人,你也配,今天誰來了都不行!”
“無量天尊,旬施主有菩薩心腸,奈何今天就是如來親臨,也救不了他!”之前揚言要將徐童七生七世都不得好果的道人冷聲說道。
頓時間周圍一陣口誅筆伐,讓老者面色難看,想要說句公道話,畢竟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