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突然有人像是明白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一旁那個已經幹掉的小水坑。
頓時間,手上的肉餅忽然就不香了……
“嘔!!!”
林場的老人們從食堂走出來的時候,正見他們幾個青年正趴在地上吐的不省人事。
等走過去一瞧,待看見他們丟在地上的雞蛋和肉餅,頓時臉都黑了,舉起棍子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哎呦,小陳同志,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正打算去找你呢。”
剛走到小屋前,林場的副場長就迎著他走過來,熱情的拉著他的手到:“不好意思啊,小陳同志,昨天咱們林場出了變故,沒能及時的和你接洽,非常抱歉。”
這位副場長看上去已經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也是林場的老領導了,徐童擺擺手,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來,餘光不由朝著這位老領導身後望去。
只見他身後站著一名少女,正是方才老巴特的女兒。
二十出頭的年紀,可能是常年在山裡風吹雨淋,面板比正常女孩稍黑一些,眉宇間更是有著一種普通男人都沒有的英氣。
“您好,小陳同志,我叫揚觀錦,你叫我小錦就行,謝謝你救了我爹,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千萬不要客氣。”
小錦說話簡潔明瞭,聲音更是響亮陽光,透著一種直來直去的爽快,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也難怪林場這些青年對自己一副勢不兩立的模樣。
她說著就將一件鹿皮褂送在他手上,這鹿皮褂上縫製了好幾個口袋,袖口更是有魚和花的圖案,一看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出來的。
副場長更是拍著他的肩膀道:“小錦是白族人,這是他們白族特有的服飾,這衣服他做了小半月了,珍貴的很,聽老巴特說你兩次救了他,這才把這件衣服送給你的,小陳要好好珍惜啊。”
說完他話音一轉:“既然你也來了,這就讓小錦帶你進山裡熟悉一下,等下月她就要調去鎮子上的衛生所工作,以後護林的工作就要交給你了!”
“為人民服務!”
“好!那你們忙著吧,我那邊還有事情,等林場最近的麻煩事解決了,再給你辦接風宴!”
副場長說完,就匆匆趕往辦公室,去商量關於老場長的身後事怎麼處理。
“今天天已經很晚了,你趕了這麼久的路,今晚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我帶你進大山裡看看。”
徐童笑盈盈的點點頭,目送著揚觀錦離開,臉上的笑意逐漸一點點的收斂下去。
若有所思的看向手上這件鹿皮褂,轉過身,學著方才揚觀錦的口吻和神情,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房間走進去。
每一個神態,每一個細節,甚至是揚觀錦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角度,除了那張截然不同的臉之外,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轍。
直至他走到門前,將手上的鹿皮褂放在空氣中後,神態才重新恢復正常。
“奇怪??”
把地上鹿皮褂撿起來,嘴裡嘀咕了幾句後才轉身把房門關上。
夜晚,匆匆吃過飯後,他也沒有回房間,而時邁步朝著林場後面的楊樹林走過去。
不出意外,喪狗就坐在樹林前的大石頭上等著他。
見他來了,隨手拿出一個漢堡給他:“要不要吃點。”
徐童拍拍肚皮,一副吃飽的樣子,沒有去接喪狗手上的漢堡。
“怎麼個合作法。”
喪狗從石頭上跳下來道:“我有特殊的道具,只要我嗅過的味道一定能認出來,你身上那股特別的氣味,別人嗅不到,卻瞞不過我,所以你一來我就認出你來。”
徐童沒說話,靜靜看著喪狗。
“另外三個傢伙,到現在還沒來,說明他們的任務和我們不一樣,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