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打架調戲妞的腌臢事情兩人沒少幹,令聽說過他倆名字的同學無不“聞風喪膽”,以至於畢業多年後老師們偶爾坐在一起閒聊時,說起這兩位神仙級學生都是感慨不已,用郭德綱的話來說,他倆被評為全校最熟悉的面孔!
朱拉風一把將李逸風熊抱了起來,原地轉了三圈後把他頓到地下,笑道:“你小子,回來後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討打呢是吧?”
頭暈目眩的李逸風沒好氣的錘了朱拉風一拳,說:“你不認識我家大門朝哪兒是咋的?不會主動找我一趟?嘖嘖,混得不錯啊,從警了?”
朱拉風嘿嘿一笑,頗為不好意思的說:“和你這縣裡的大幹部不能比,我是混不好瞎混,畢業後託了人進了局裡,這不,被分在雙山鎮派出所工作。前兩天我還見過嬸子,聽嬸子說你回來了,安排在縣裡工作,你小子行啊,不聲不響的一步登天了。”
李逸風掏出煙盒磕出兩支菸,遞給朱拉風一支給他點著,自己點燃後吸了一口,說:“別說那些沒用的,在哪裡不是幹革命工作?咱倆有日子沒見了吧?走走走,去我家喝一壺。”李逸風不由分說拉起朱拉風的袖子拽著他往家裡走去。
李大海老兩口見兒子拉著朱拉風回來了很是高興,忙裡忙外的準備了一大桌子菜,招呼兩人邊吃邊聊。
朱拉風上學時就沒少在李逸風家裡混飯,對兩位老人尊敬的很,他也不客氣,開啟酒瓶給李大海倒滿酒,又和李逸風各自倒了一杯,笑著說:“叔,嬸子,上學那會兒就總是麻煩二老,這杯我敬你們。”說完,小二兩的杯子一口到底。
李大海笑著說道:“慢點慢點,這孩子,這麼喝幾杯下去你就醉了,趕緊吃口菜壓壓酒。”把一筷子韭菜燒雞蛋放在了朱拉風面前的碟子裡。
“噯!”朱拉風笑著把雞蛋扒拉到嘴裡,連番說著“好吃,味道正宗。”把李大海老兩口逗得開懷大笑。
李大海年紀大了,喝了幾杯後回屋歇著了,外屋就剩下李逸風朱拉風兩人還在慢慢品嚐著美酒。
“逸風,在縣裡工作壓力很大吧?”朱拉風端起酒杯和李逸風碰了一下,小酌一口後問道。
李逸風笑著說:“這年頭,幹啥工作都不容易,特別是我們這種剛畢業的大學生,要經驗沒經驗,要水平沒水平的,一切都得從頭學起。”
“誰說不是呢,我剛來那會兒,處處受人排擠,打掃辦公室的是我,掏廁所的是我,有案子大家都出警了,留下來守攤的還TM是我!你還不能不服,誰讓你是一新來的,你不幹誰幹?MLBD,找誰說理去?”朱拉風一臉的不忿,說著說著嘴上就沒了把門的。
第八章 初見譚顏輝
“不說這個,喝酒!”李逸風端起酒杯,和朱拉風碰了下,仰頭幹掉了杯中酒。
把酒杯頓到桌子上,朱拉風抹了抹嘴角邊殘留的酒液,摸起煙盒來點上一支,說:“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打工作第一天算起到現在,整整兩年了,好歹我算是混出了頭,幹我們這活兒的,和你在黨政部門幹活性質還不一樣,相對來說,我們要單純一些,雖說派出所在住轄地也應該接受政府部門節制,但你看看,實際情況是哪家派出所也不尿當地政府那一壺。”
朱拉風夾起兩粒花生米丟在嘴裡,咯嘣咯嘣嚼爛後,繼續說道:“就拿我們所來說吧,鎮政府是個人就能指揮派出所幹活,那還了得?派出所不是慈善機構,更不是哪個領導的私人打手,屁大點事兒都找派出所解決,我們的日常工作還怎麼幹?”
李逸風見這廝說話口無遮攔,越說越離譜,就感覺他大概遇上了什麼不好解決的問題,喝了口水潤了下喉嚨,李逸風說:“聽你這意思,似乎某領導找你辦事你推脫不了了,又不好不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