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書記放心,我知道該怎樣配合委辦領導們的工作,保證完成任務。”
李逸風哈哈大笑,點了點辛躍道:“你這個老辛啊,都說鬼老精人老靈,我是徹底服氣了。”
作為一個行政事業單位的辦公室主任,沒有八面玲瓏的心思是做不好這項工作的,顯然,辛躍這個辦公室主任很稱職,李逸風也非常欣賞他這一點,辛躍其人,能真心實意的為領導考慮,這是他最作為辦公室主任最合格的一點,他自己也引以為傲。
聽了李逸風的讚賞,辛躍笑了起來,能得到書記的誇獎殊為不易啊,“書記,您放心就是了,您安排的工作,我儘自己最大努力也要做好,都是本職工作,當不起您如此鄭重的褒獎。”說著,辛躍站了起來,又道:“您忙著,我去幹活了。”李逸風點點頭,辛躍走了出去。
市委書記翟冠群要到沂南來視察工作的訊息,一天時間內傳遍了沂南縣的大街小巷,成為了老百姓餐前飯後的主要談資。老百姓對黨委政府的工作是看到眼裡的,都說正是因為這屆班子的務實,才使得大家的日子有了起sè。
縣委書記張文華坐在辦公室聽著何陽的彙報,何陽是這次市委翟書記來沂南視察,沂南接待組的總負責人。
何陽眉頭緊蹙,他當然知道縣委辦公室和開發區方面在工作上銜接的不是太好,到目前為止,開發區還沒有一點動作,何陽也清楚,李逸風如此做法的緣由,那是因為縣委辦主任秦京蘭肆意奪權引起了李逸風的不滿,他是在無聲的抗議。
這件事情,何陽很是頭疼,一方面,李逸風是他的直系下屬,兩人的關係就不用提了,從某個方面來說,那是哥們兒,何陽得維護李逸風的形象。但秦京蘭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他甚至秦京蘭的背景,如果得罪了姓秦的女人,兩頭都不落好。
所以,他來請教文華書記了。
張文華靜靜地聽完了何陽的講述,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老何,你認為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張文華一貫的處變不驚,神態淡然中又有一分傲然,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何陽愣了愣,隨即說道:“按理說,這事兒確實是秦主任做的不地道,不管咋說,市委翟書記指明瞭要來視察開發區,她這麼做,就是和市委翟書記過不過,沒把翟書記的指示放在心上,有故意給逸風添堵的心思在裡面,這不是個好現象,尤其是現在,縣裡各項事業的發展都處在一個上升期,內部人員鬧矛盾,讓外人看笑話。不過,逸風的做法也值得商榷,他想要幹什麼?用消極怠工來對抗縣委領導的指示麼?顯然是很幼稚的。兩個人,誰也別說誰,都有錯誤。”
“呵呵,你的意思是,各打五十大板,完了了事?”張文華說道,“逸風這小子啊,滿肚子huāhuā腸子,他倒是能沉得住氣,很明顯,這是有意給我們製造難題呢,他可以不著急,縣委辦越過他這個開發區的主要領導,把接待翟書記的事情全攬到自己身上,他不滿了,但又覺得沒辦法跟我交代,不好明著跟秦京蘭叫板,這是逼著我表態呢,這個滑頭,他知道最後沉不住氣的一定是我,如果翟書記來沂南視察,中間出了什麼紕漏,第一責任人,肯定是我張文華,即便他李逸風有過錯,他照樣可以一推六二五,來個打死我也不說,誰也挑不出他的毛病來,到時候,只怕秦京蘭就在沂南呆不下去了,不管如何,一旦接待事宜上出了問題,肯定要找個責任人予以負責,無疑,秦京蘭就是最好的人選。”
“小兔崽子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是精妙啊”何陽笑了,張文華說的這些全在理兒上,稍微一分析,不難得出結論。
何陽問道:“書記,秦京蘭為什麼對逸風存有這麼大的成見啊?”
“女人心海底針,具體為了什麼,我怎麼知道?第一次兩個人起衝突的時候,也是在我辦公室,我